白姝彤扯住床單,慢慢滑下牆壁。
另一邊,男人讓她抓緊床單,隨即借力踩著牆攀上視窗。
男人肩膀寬大,卡在視窗上不來下不去。
這時,有人朝白姝彤這邊走過來。
“姐,那個姓白的女人雖然有點膽色,可是個硬骨頭,不好啃啊!”聽聲音赫然就是那個流氓。
“你懂什麼?這種人一旦認命想開了,幹什麼都能成事,我可不想要那些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蠢女人。”殷姓女人醉人的聲音在夜色裡飄過來。
白姝彤蹲在牆角,望著拐角出現在視線裡的腳步,呼吸都停了。
透氣窗上的男人斜了斜肩膀,抬手朝遠方扔出個東西。
“啪嗒”一聲,在幽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什麼聲音?”殷姓女人警惕道,“過去看看。”
兩人腳步聲走遠,白姝彤捂著嘴巴喘氣,頭頂的男人掙脫出來,扒著窗沿滑下來。
“走了,彤彤。”
白姝彤起身,腿不由軟了下。
男人看她這樣,索性將人背到身後,健步如飛的攀上院牆翻了出去。
白姝彤趴在他寬闊的背上,隨著他攀登跳上跳下,清楚感受到他背部肌肉群的運動。
和平日裡冷漠少話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彷彿一隻山林裡的獵豹,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蓄勢待發,攻擊力十足。
直到白姝彤肚子“咕咕”的叫聲,被他的後背感知,陸明琛才停了下來。
山林掩映,兩人回頭,依稀還能看到那座院子。
“你在這裡休息會兒!”陸明琛把她放在樹下的枯樹墩上,起身離開。
白姝彤看了眼四周影影綽綽晃動的黑影,立刻扯住他的衣襬,“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