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緊急,我想著先把孩子救下來!”白姝彤笑,隨即拿出30塊,“我看你牌子上寫著蘋果四毛五一斤,桃子四毛八,你看夠不夠!”
莊稼漢把大團結往兜裡一揣,笑道,“夠了!夠了!”
另一邊,陸明琛和丁一飛以及村民們在三條岔河道里找,壓根沒看到白姝彤的影子。
陸明琛渾身氣壓低沉,回到電影廣場,想看看她回來沒有。
張釗叼著跟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靠坐在白姝彤擺攤的陰涼地方。
昨天下雨,白姝彤沒出攤,他理解。
可今天這麼好的天,都快中午了,也沒見她人影。
就在他等不及,準備去軍屬大院找人說事的時候,陸明琛一行人走了過來。
他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正要說話,就聽對方冷聲問道,“你有沒有看到彤彤?”
“……”張釗一愣,諷笑,“你媳婦你不知道?”
旋即覺得不對勁兒,一頓,湊上前緊張問道,“白同志怎麼了?”
不等陸明琛開口,胡秀秀嗚嗚咽咽道,“都怪我,陸大哥為了救我……”
頭頂是炙熱的太陽,周圍熱浪翻湧,像是一層無形的膜,隔在人與人中間。
平常清晰的話語,此刻被熱氣蒸的朦朦朧朧,聽不真切。
胡秀秀哭著說的斷斷續續,張釗聽到陸明琛對白姝彤的種種行徑,不由皺眉,看向他的目光漸漸不屑。
什麼玩意!
危險來臨,不救自己媳婦,救別的女人?
想到他的衣食父母霸王花差點淹死,張釗對陸明琛的鄙夷更甚。
白同志多好啊!真是不知道珍惜。
丁一飛聽得燥,耐著心道,“胡嫂子,你能不能不哭啊!”
他知道男人特別吃女人這一套,可這麼熱的天,她嗚嗚咽咽的聲音只會讓人討厭。
陸明琛下頜繃緊,沉如死水的眸子看不出一絲情緒,似乎根本沒聽到周圍人的話。
他銳利嚴肅的目光掃過四周,正準備再去河邊找人,眸光突然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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