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白姝彤除了賣熱奶寶,還要去工商部門把店鋪的手續和證件辦下來。
下午收了攤,則和張釗一起忙碌店鋪的裝修。
這幾天,她都沒有回去,就住在店鋪後面的隔間裡。
隔間6平米大,正好能放張床和桌子,足夠白姝彤休息用。
晚上,張釗妹妹張瑩和虎子來幫忙。
四個人在悶熱的屋子裡,忙的熱火朝天。
老舊黃黑的牆壁,幾乎煥然一新。
從張釗那裡買來的舊桌子,被他刷上了乾淨的淺粉色油漆。
粉色被白色牆壁一襯,甜美柔和,十分符合甜品店的定位。
“白同志!”
聽到聲音,店裡忙活的人齊齊回頭。
和他們幾個滿身大汗髒亂的樣子不同,男人衣著乾淨清爽。
他穿著白襯衣,下半身著時下流行的牛仔褲,腕上帶著銀色手錶,腳上蹬著油亮的黑皮鞋。
言川笑著走進來,“我來給你送照片。”
白姝彤頓了下,眼睛一亮,“是你啊!”
她把有些髒的手往往圍裙上擦了擦,接過照片。
張釗睨著眼,認出他是那天在攤上給白姝彤解圍的年輕人。
於是,探頭湊過來看向她手裡的照片。
照片上,她跪在擔架車上正在給病人按壓胸腔。
“白妹子,你還懂醫術啊?”張釗驚訝。
“我可不會,”白姝彤笑容乾淨,“這是普通的急救常識。”
張釗垂在身側的油漆滾筒,掛著要落不落的油漆,破舊的黑色短袖沾滿了白色的油漆點子。
他似懂非懂點頭,抬頭看向言川,“這病人不會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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