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年輕不懂事,愛浪蕩,現在要照顧家裡人,哪裡還敢胡來。”張釗自嘲笑笑。
白姝彤想起他家那種情況,沒再說話。
到了部隊家屬院門口,白姝彤對他道了聲“謝謝”,準備離開。
“等等!”張釗叫住她,遞給她一小摞大團結,“這是那兩人身上的,你拿著。”
白姝彤沒拒絕,直接揣兜裡。
回家的路上,她腦中思緒飛轉。
刀疤男和花襯衫顯然對搶劫沒有經驗。
專業的搶劫犯只會扯了包或者拿了錢就跑,哪裡會聽她廢話。
那個花襯衫還得寸進尺想要佔她便宜,這種人不是街上的混子,就是不務正業的流氓。
他們和張釗是同一種人,身上流裡流氣的。
一想到這兒,她不由回頭看了眼大門口。
崗亭裡,哨兵脊背筆直,左右而立。
張釗已經離開了!
她捏了捏兜裡的大團結。
今天的這出戏,到底是有人故意唱給她的,還是意外呢?
白姝彤推著車回到院子,發現客廳亮著燈。
門口很快出來一抹高大的身影。
是好些天沒回來的陸明琛。
他這些天不在,現在突然出現,白姝彤還覺得怪不適應的。
“怎麼這麼晚?”男人嚴肅的視線從她臉上落到肩膀上時,皺起了眉頭。
白姝彤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衣服的領口竟然被扯開了一道口子。
她不自然的攏了攏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