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上前詢問：“殿下，你吃的什麼？竟然這麼臭？”
他胃口翻騰的厲害，下意識捂住了鼻子。
蕭昱有些尷尬的說道：“先生，我身邊的小內侍魚兒是來自南地，他說他那邊的豆腐不好儲存，有的時候會生毛，然後就捨不得丟掉，直接做成了臭豆腐，但是，那東西真的是聞著臭，吃起來好香，你要不要嚐嚐？”
看到蕭昱吃的兩頰鼓鼓，程珏還真是有些意動。
他下意識詢問：“魚兒會做嗎？”
蕭昱忙不迭點頭：“會的，我這就讓他去給先生也炸一些過來！”
程珏擺擺手：“不用了，你讓他帶著些做好的臭豆腐跟我出宮吧！”
直到魚兒坐上他的馬車，他就有些後悔了。
因為味道實在是臭的很，就跟多少天沒洗的腳丫子似的。
上次聞到的時候，還是程珏做書院院長的時候，檢查學子們的房間。
這種氣味著實讓人難以忍受！
他真恨不得趕緊把魚兒給丟下去！
然而馬車已經出宮，他想反悔已經是來不及。
他只得叮囑魚兒：“待會馬車到了封府門口之後，你就趕緊下去，我會再找一輛馬車把你送回來的！”
魚兒小心翼翼詢問：“先生，不給湛王妃做炸臭豆腐吃了嗎？奴才還準備不少呢！”
程珏可不敢讓他往程瑤光眼前送了，別沒止住吐，再把人給臭暈，那他就萬死難辭其咎。
他胡亂擺手：“不用送了，我都受不住這種氣味，她更不喜歡！”
“啊？”魚兒的臉上閃過失望之色。
程珏安慰：“不是殿下喜歡嗎？你回去全都給他吃，讓他吃個夠！”
話音落下，馬車就已經停在封府門口了。
程珏趕緊催促魚兒離開，並捂著鼻子將他的罐子也給遞了出去。
哪成想，外面陡然響起程瑤光的聲音：“這不是三皇子身邊的小內侍魚公公嗎？你怎麼做著我二叔的馬車回來啦？”
魚公公連忙將罐子藏到背後道：“奴才拜見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萬福！”
程瑤光看到他的動作，下意識鼻子動了動：“什麼味道？怎的這麼香啊？”
坐在馬車裡面的程珏登時愣住了，香？
瑤兒竟然也是聞臭說香？
她該不會嗅覺出現問題了吧？
容不得他想明白呢，魚公公就已經開口：“回稟王妃娘娘，是先生說你最近胃口不佳，讓奴才做了家鄉的小食給你送過來！”
程瑤光疑惑詢問：“可你現在不是要走？”
魚公公小心翼翼回答：“因為先生突然變卦，怕你受不住小食的氣味，這才先讓奴才回宮！”
程瑤光眯眼笑起來：“氣味很香，走，跟我進府，讓我嚐嚐你家鄉小食有多好吃！”
魚公公只得隨著她一起進府，而程珏也跟封天嬌說了一聲，兩人都跟程序瑤光的院子。
封天嬌的反應十分強烈，她剛剛走到門口，就被刺鼻的氣味給燻得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