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程瑤光不耐煩起來:“你摸夠了沒有?”
裴菲菲渾身巨震,她驚恐喃喃:“怎會,為什麼沒有?”
程瑤光伸手推開她道:“裴小姐,如今可滿意了?”
裴菲菲依舊不甘心,她下意識伸手又要去抓程瑤光的胳膊。
但是卻不及她的動作快,她猛然往後狠狠一掰,頓時疼的裴菲菲鬼哭狼嚎:“啊,你快撒開,疼,疼死我了!”
魏王連忙開口:“皇嬸,你快放開菲菲,她自幼身體弱,經不起你這麼折騰的!”
程瑤光輕蔑說道:“魏王,你要搞清楚,是她先對我不敬的!”
此時裴菲菲已經疼的額上冷汗不斷往下滴落,她不敢硬撐,只得妥協:“是我錯了,我不該胡亂冤枉程姑娘!”
魏王也跟著規勸:“她已經知錯,你還想要她怎樣?”
程瑤光衝著沉默的湛王露出一抹笑容:“王爺,我不懂咱們南盛的律法,胡亂汙衊他人,該判個什麼罪?”
蕭湛原本冷冽的神情驟然被她的笑容給融化,他的聲音也跟著溫柔起來:“該判脊杖八十,並流放南地礦場!”
裴菲菲嚇得腿都軟了,她立刻咆哮大哭:“表哥,救命!”
魏王就幫著求情:“皇叔,這處罰屬實有些重了,菲菲她是城陽伯府的大小姐,如何能受的?”
蕭湛挑眉:“怎麼?聽魏王的意思,咱們南盛的律法只能約束尋常百姓,而她裴菲菲身為伯府千金,就可以為所欲為?”
魏王頓時魂飛魄散,湛王可真能害他啊!
周遭有那麼多百姓看著呢,萬一傳出他明目張膽的袒護皇親國戚,那他這苦心經營起來的名聲,就要毀於一旦。
他迅速爭辯:“皇叔,侄兒不是這個意思,侄兒只是覺得菲菲也是受了侍女的挑撥,她不是故意的!”
湛王淡漠開口:“侍女犯錯,她這個做主子的也脫不了干係,甚至她還要判的更重,唯有這樣,才能讓她記住教訓!”
魏王自知今天是護不住裴菲菲了!
但凡他再敢多言,湛王勢必連他也要問罪。
到時候傳到父皇的耳朵裡面,他少不得又是一陣訓斥。
他只得開口:“但憑皇叔做主!”
蕭湛旋即下令:“來人,拿來條凳,城陽伯府嫡女裴菲菲以下犯上脊杖五十,待用刑之後,即刻遣送南地採石場做工,至於她的侍女也脊杖三十,同樣遣送南地採石場!”
裴菲菲來不及呼救,就被堵住嘴摁在了條凳上。
她的錦裙被掀起,頓時讓她覺得十分恥辱。
她嗚嗚嗚嗚痛哭,卻根本就沒有人來救她。
劇痛襲來,她疼的渾身劇烈顫抖。
她此時已經後悔了,可被摁在條凳上,只能硬生生承受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