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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將查明瞭許綰腳傷的原因後,就趕忙回了營帳。
他神色凝重,心中不免有些憤慨。
陸亦琅正坐在案前翻閱軍報,見他進來,輕抬眼皮。
“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李副將抱拳行禮,聲音低沉好像還夾雜著怒意。
見他這幅表情,陸亦琅便知道此事並不簡單。
他目光變得如刀鋒般銳利,“如實說!”
李副將見自家將|軍動怒,不敢耽擱,迅速將查到的訊息稟報了。
“今日長公主府的喜桃姑娘去了許姑娘的住處,她帶了一名京中郎中,說是要為許姑娘診脈。”
“許姑娘似乎不大願見他們,讓身邊的丫鬟伶月出面應付,那郎中未能診脈,喜桃憤憤離去嘴裡還不乾不淨詆譭姑娘。”
“屬下還查到,喜桃她近日頻繁出入城中,好像在暗中打探許姑娘的什麼事情……”
陸亦琅聽完,原本線條柔和下來的臉,又愈發陰沉,手中的兵書被他捏得微微作響。
“母親的人,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比主子還像主子了。”
沉默片刻,他眸中閃過一絲冷意,聲音低沉的可怕。
“派人繼續盯著,以後有什麼風吹草動必須第一時間來報我!”
感受到陸亦琅身上散發出的寒意,李副將心中不由得緊張。
隨即他又想到,“將|軍,屬下在回來的路上,遇見了許姑娘身邊的丫鬟伶月,她是來尋著許姑娘的,現下正在帳外候著,您看要如何安排她?”
“倒是個忠心的丫頭,讓她去許綰的營帳吧。”陸亦琅挑了挑眉,冷意漸漸消退了些。
“是,那喜桃那邊?”
陸亦琅手指輕輕敲擊桌面,“且等等,母親肯定還會有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