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苓這一套說詞也不是她自己想到的,上輩子,在她臨死前公交體系剛剛做了改革,引進了車載喇叭。
因此多了一些報站的功能,便有了這麼兩句提醒乘客的話術。
現在可不一樣,公交車上還沒有廣播的喇叭,售票員要說啥都要吼,費嗓子。
所以很多售票員能不吭聲就不吭聲,報站都嫌煩。
回程很順利,一直回到總站,牧雲苓都在猶豫這把手槍要怎麼處理。
是上交還是放著不管。
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不管了。
萬一哪一天她人品爆發,能一比一複製出來這把槍的子彈呢。
要是配備了子彈,生死關頭可是能保命的啊!
槍,神秘而強大的武器,誰不想要擁有,即便她是個女人,也是不能免俗的。
至於這槍的主人,可惜,她不知道這貨住在哪裡。
不然倒是可以去舉報。
若是平白在車上遇到,他不犯罪的時候,她也不好做什麼。
不然就要暴露自己的空間和系統,那是絕對不行的。
所以,靜觀其變吧!
不過也是從這一天開始,陸景川算是徹底被牧雲苓給惦記上了。
轉回頭再說鞍城第一人民醫院裡。
午飯時間過去了,手術室頭頂的燈終於熄滅。
一眾醫生和護士滿臉疲憊地走出來。
陳凱這一次依然跟在眾人身後。
走了沒幾步,前面的主刀大夫羅天停住了腳步。
“你叫什麼來著?”他轉頭看向了陳凱問。
陳凱急忙如實回答。
羅天默了默問道:“之前我怎麼沒見過你。你是我們科室的嗎?”
陳凱搖頭:“不是的,我是胸外譚主任手下的,進手術室的時候是四助!”
羅天有些意外,他上下打量了陳凱一番問:“做四助多久了?”
陳凱急忙回答:“畢業實習一年後就是了,現在有六七年了!”
羅天滿意地嗯了一聲:“剛畢業,多沉澱沉澱有好處。”
“對了,前兩天聽說你們胸外連軸轉了三天兩夜,幾乎沒怎麼休息的手術,你沒參與嗎?”
陳凱回道:“參與了,我也跟著連軸轉來著!”
羅天詫異地問:“那你怎麼不回家休息。這才過去多久,你就又來醫院上班了?”
昨晚這幾臺手術也是很突然的,就是因為之前那輛貨車衝進了居民區,導致好幾間屋子塌陷。
因此送來的患者大多都是胸外的病人。
胸外的大夫忙飛天了,就只能從心外這邊借人。
那幾天熬過去了,昨晚心外這邊遇到突發事件需要緊急手術的時候,就找不齊上手術的大夫了。
也正是這個時候,陳凱來了,儘管不是一個科室,但做個助理不成問題。
於是他就頂了上去,還是直接頂了三助的位置。
面對羅天的問題,要是換在往常,陳凱肯定會說因為加班或者別的什麼原因。
但是這一次,在他就要胡亂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想到牧雲苓昨晚數落教育他的話。
然後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
“我已經回家睡覺了,臨睡前聽到這邊救護車的聲音響起,還不止一輛,估摸就是出事了。”
“我就住在家屬院,想著這邊人手肯定空缺,就過來看看有沒有能幫忙的,主要也是想找機會多磨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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