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懵逼了:“還有一具?哪裡還有一具,那天就死了一個那秀兒啊。”
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道:“你這不胡扯,我們分明拉回來兩個。”
於是帶著他們去找人,結果在屍床下面的地下拖出來已經昏迷的陳凱。
工作人員將人拖出來就發現不對了,這人死這麼久了,咋還有熱度,而且肢體也太過柔軟了啊。
一檢查,發現人還沒死,這就趕緊送醫院了。
牧雲苓聽完整個過程神情古怪得很,那是憋笑憋的!
她感覺這幾天過得比她上輩子一輩子都要精彩。
醫生拿著手術同意書過來給牧雲苓簽字時說:“患者身體各個器官的指標都很低,我們對他進行了急救。”
“但是急救過程中發現他的睪丸有損傷,呈現不正常的腫脹,我們需要對他做手術治療。”
“手術可能有兩種情況,一是清創後,睪丸能保住,二是保不住的情況下切除。”
“還有第三種情況就是保守治療,不管能不能保住都保守治療,清創後用大量抗生素,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牧雲苓明白了,這是要她做選擇。
她想都不想地回答:“您儘管治療,保不住就切了吧!”
做什麼保守治療啊,費那個功夫幹啥!
似乎想到什麼,又補充一句:“要是手術過程有意外,需要緊急搶救就放棄吧!”
醫生有點懵,鮮少有家屬這麼痛快的。
這是家屬嗎?仇人吧!
很多家屬即便知道搶救沒意義,也還是會向徵地要求救一救。
畢竟那麼多人看著,還是要臉面的,怕事後被人戳脊梁骨。
牧雲苓拿過來意見書刷刷簽字。
然後在免責書上,知情書上紛紛簽字。
都簽完了,拍著醫生的肩膀安撫道:“放心大膽去做,陳凱自己也是醫生,相信就算手術不成功也不會怪你的!”
陳凱進了手術室,一番搶救後,切掉了一顆睪丸。
按說,他就算昨天呆在停屍間一夜,裡面的溫度也就是單位數而已,還不到零下,倒也不會凍掉了一個睪丸的地步。
為啥會傷得這麼重就沒人知道了。
牧雲苓這個家屬明顯是不打算追究的。
人是沒事了,就是還在昏迷中,啥時候醒來不知道。
旁邊全程看到這一幕的一個病患家屬語重心長地對自己還沒結婚的兒子說道:
“兒子啊,將來可得對你媳婦好,你平時待她不好,非打即罵時是痛快了,等你有一天躺在手術檯上,等著家屬簽字的時候,你的生死大權可就掌握在人家手裡了啊!”
那小年輕飛快地點頭,看向牧雲苓的眼神都是滿滿的忌憚。
回到病房,牧雲苓摸著下巴,看著昏迷的陳凱,在考慮將他就這麼拖著去民政局離婚的可能性。
猶豫了一下,還是罷休了,主要是他現在這個樣子,身上還插著管子連著監測儀。
要帶著他去民政局還得準備救護車,好麻煩!
陳凱手術的訊息傳回到第一人民醫院的時候,李秀蘭的兩隻手腕都已經被接好了。
其實牧雲苓沒有真的掰斷了她的雙手,就是將她的骨節卸掉,兩個手腕都脫臼了。
到醫院找懂正骨的大夫給接回來就沒事了。
只不過也受了一些損傷,起碼要修養好幾天。
聽說兒子做手術切了一個蛋,李秀蘭氣得臉色鐵青,忍不住大罵:
“牧雲苓那個臭sao逼,殺千刀的瘟災貨,敢對我這個婆婆下手,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可憐我這個老太婆啊,早早沒了丈夫,兒子還是個窩囊廢,我們孤兒寡母的都被她給欺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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