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真是大事。
只是，他的視線落在劉風塵身上的時候，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頭。
這個男人好像是……
牧子牛的臉色明顯難看起來。
牧雲苓繼續道：“爸，既然你來了，那咱們就好好掰扯一下這事。”
她看向蔡桂英道：“蔡桂英同志，你確定柳如煙是你的親生女兒對嗎？”
蔡桂英沒有馬上回答，惡狠狠地瞪了牧雲苓一眼，默了默才點頭：“對！”
“當年……”
她剛起個頭就被牧雲苓打斷了。
“那麼請問蔡桂英同志，柳如煙的父親是誰？”
這個犀利的問題，問得在場人都愣怔了。
尤其是蔡桂英，臉色猛然一變。
牧雲苓繼續問：“你說話啊，柳如煙的父親是誰！”
蔡桂英怒道：“當然是我丈夫牧子牛。”
牧雲苓勾唇一笑，扭頭看向了劉風塵：“你說，我是你女兒，證明的理由就是手臂上的胎記對嗎？”
劉風塵蹙眉點頭，心底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不過還是將手臂上的袖子擼開，露出了紅色的胎記。
牧雲苓走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臂。
劉風塵驚恐地想要將手臂縮回去。
但是，卻發現這個女兒雖然是女子，手上的勁頭好大，壓根掙不開。
“雲苓你幹什麼？”
牧雲苓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朝著劉雪梅伸出：
“麻煩一下，把你桌子上的那杯水給我！”
劉雪梅急忙把杯子送過來。
牧雲苓接過杯子，直接將杯子裡的茶水倒在了劉風塵的手臂上。
“雲苓你幹什麼？”看清楚了她的動作，他高聲嚷嚷抗議，眼底卻劃過了一抹鄙夷。
心說：這女人還不算太蠢，能看出這胎記是假的，可那又如何，這可是和豬肉上蓋印章的那種顏料一樣的東西。用水根本洗不掉。
這個念頭在他的腦子裡剛剛劃過，卻驚訝地發現，原本很牢固的紅色胎記忽然暈染開。
牧雲苓順手操起旁邊放著的一張空白A4紙，在上面一擦。
上面的印記便被磨掉了一半。
這一幕，屋子裡的人都看到了。
牧雲苓揚了揚手裡的白紙：“看到了嗎？這個就是胎記的真相！”
劉風塵震驚，狠狠抽回了手臂，急忙去戳那胎記。
結果，也不知道方才潑的是什麼水，胎記一抹就掉，方才還只是掉了一半。
現在整個胎記全都掉了。
“不，這不可能，那人明明說這藥水抹上十年內都不會掉的，怎麼可能遇水就掉了。”
“你到底搞了什麼鬼！”
劉風塵慌亂地大叫。
吼完看到蔡桂英驚恐的眼神時，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猛然捂住嘴，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乾乾淨淨。
這一刻，屋子裡的人都明白劉風塵是騙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白建民猛地一拍額頭大叫一聲：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