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蘭聞言心思狠狠動了動。
但還是拒絕道:“丫頭就算了,好歹是我孫女。”
小夥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勸說道:“小孩子好賣一點,只要賣得遠了,這輩子都回不來。”
“丫頭就是賠錢貨,你家龍鳳胎可是兩個娃子,這年頭吃的東西不多,家家日子都不好過,多養一個賠錢貨多虧啊!”
“就算將來長大了,拿到彩禮也就是幾十塊錢的事,說句不好聽的,這麼多年養下來,花費的何止是幾十塊。”
不得不說,他的每句話都說到了李秀蘭的心坎裡。
讓她壓根無法拒絕。
最後,兩人協商好,牧雲苓加上暖暖母女兩個打包給二百五十塊。
轉頭再說牧家。
蔡桂英下班剛回來,就見柳如煙坐在院子裡仰著頭,張嘴喝西北風。
看到她那樣子她就來氣:“幹啥呢,這都幾點了不做飯?”
柳如煙聞言頭也不回地甩了一句:“我嘴裡長腳氣,你確定要我做飯?萬一不小心哈喇子掉進去,你還吃麼?”
蔡桂英:“……”
這熊孩子說的叫什麼話,艾瑪好氣!
想到那個場景,算了,還是自己做飯吧。
就在這時,院子門敲響。
柳如煙出去應門,不一會,派出所民警身邊跟著一個居委會大媽進來了。
蔡桂英有些懵逼,剛繫上的圍裙又摘了下來。
民警這時候道:“我們是為了牧雲平過來的,現在公安局對他的初步處罰下來了。不過在此之前,要先和家屬談談他的思想問題。”
蔡桂英更懵,思想問題,啥問題啊!
在她的迷茫中,民警將牧雲平的一部分招供的供詞遞給了蔡桂英看。
蔡桂英接過來低頭看了看,當看清楚上面的字後,她就感覺氣血上湧,張口一口血噴了出來。
下一刻兩眼一閉,暈過去了。
蔡桂英再醒來的時候,派出所的民警和居委會大媽走了。
柳如煙神色鬱結地坐在床邊,見媽媽醒來端來了做好的飯菜。
蔡桂英坐起來剛要吃,一抬頭看到柳如菸嘴角的水泡了。
她默了默,將飯菜推到了一邊去。
“民警同志呢?”她揉了揉眉心疲憊地問。
柳如煙淡漠地回答:“走了。”
然後將公安留下的處罰決定告訴了母親。
蔡桂英瞬間炸毛。
“什麼玩意,要我們賠償受害者損失共計一千八?還要繳納罰款伍佰元?”
“那,那不是加起來要兩千三了!”
柳如煙故意齜牙張嘴,生怕嘴一合上又會讓嘴裡的真菌繼續滋生擴散。
也因此,她說話的姿態就特別詭異還帶著那麼一點陰森的味道。
“是的,媽,現在咋整,咱家沒有辣麼多的錢啊!”
蔡桂英氣得原地轉圈圈,最後怒道:“我沒辦法,找你姐要錢,咱家錢可都在她那裡呢!”
找牧雲苓?
上次她們母女連帶陳凱一家子都去了,也沒從姐姐那裡要來一分錢。
二哥單槍匹馬去算賬,自己都搭進去了!
想到二哥,她又想到了二哥招供時對她做過的事,臉色一下子漲紅起來。
嘴裡就跟吞吃了一隻蒼蠅般難受。
蔡桂英也知道這條路走不通,鬱悶地道:“去給你爸打電話吧,他的兒子他不管,就讓你二哥去坐牢好了。”
敢私下裡覬覦自家妹妹,這渾蛋不想活了。
偏偏,有些話她這個當媽的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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