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秀兒:“……”
眾人:“……”
白建民也是很懵逼很疑惑的。
但是,那秀兒裙襬下面抽出的手槍也是實打實的。
這年頭,對手槍雖然管制不是那麼嚴格,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帶著的。
何況,這手槍也不是國產的型號,是國外才會生產的,專門給女士佩戴的那一種。
小巧,輕便,子彈都是特製的。
一個擁有這樣手槍的人,說沒問題他死都不信。
那秀兒臉色煞白,轉頭看向了盧剛,終究忍不住說了一句讓在場人都很懵逼又憤怒的話:
“剛哥,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我只是太愛你,太想要得到你了!”
她滿臉的委屈與隱忍,還有看向盧剛的痴情眸子,都讓眾人一陣無語。
盧方圓受不了了,衝過去揚手甩了她兩個耳光,順帶用膝蓋狠頂她的肚子。
那秀兒悶哼一聲,臉色一白。
盧方圓怒道:“你先讓我打斷了你的四肢,再切掉了你的子宮,然後再告訴你那是因為我愛你。”
“這樣你就再也不會勾搭別人,更加不會給別人生孩子了,行不行?”
在場眾人:“……”
白建民也知道這場合是待不下去了,只是,他就戴了一副手銬,已經用來銬住那兩個女人了。
沒有多餘的給那秀兒。
於是轉頭朝著門口探頭往裡面看熱鬧的一個保安招了招手:
“你過來!”
那保安正是之前攔住了牧雲苓的那一個。
他懵逼地左右看了看,見身後的幾個同事都後退,前面就只剩下了自己。
只能無奈地走進來。
“我是公安,你去打電話給公安局,讓他們派人過來帶人。”
說著又指了指那秀兒:“再找根繩子把她給綁起來!”
保安看了白建民一眼,急忙答應扭頭就要走。
但是,還不等他離開,牧雲苓開口阻攔:
“不行,換一個人去報信,這人不行!”
白建民狐疑地看向她。
那個保安抬頭見到是牧雲苓時,一張臉都白了。
牧雲苓淡漠地道:“剛才我發覺在這個房間有問題,打算開門進去看看,沒想到裡面的人扯走了我丈夫。”
“我找人求救的時候,這個保安推三阻四,還說很難聽的話侮辱我。”
“也讓我錯過了救人的最佳時期。”
保安的臉色更白,眼底是無盡的悔意,身體都跟著微微顫抖起來。
他起初真的認為牧雲苓是個鄉巴佬,就是故意來找事碰瓷的。
要知道,這裡可是接待外賓的地方,外賓都有給小費的習慣。
所以,總有人蹭進來各種湊合,目的就是要賺點小費。
哪裡知道她們都是查案的。
牧雲苓繼續道:“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他和那秀兒是一夥的,都是特務!”
保安撲通一聲跪下了。
“這位同志,我,我錯了,我是狗眼看人低,您大人有大量,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得了!”
他都要哭了,全家節衣縮食攢了三百塊買了這麼一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