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實打實的謝禮,前前後後關你屁事,你好意思要謝禮嗎?”
盧剛被扒拉的一個趔趄,憤憤轉頭瞪向牧雲苓:
“我都聽明白了,這場局是給他設的,我是無妄之災,所以他難道不該謝謝我?”
“我可是差點毀了清白的!”
“要不是我,進屋的就是他了,難道不該謝我?”
牧雲苓冷笑:“少放屁了,是他讓你進去的,還是我讓你進去的?”
“要不是你半道橫插一腳阻攔我,能有現場的場面嗎?還清白!滾一邊去,讓人笑掉大牙。”
“說到清白這件事,那個什麼,兩位記者,今天這事你們準備啥時候上報?”
“今天拍的照片能給我一套不?我給他們單位的領導送一份!”
兩個記者此刻都是懵的,他們雖然和那秀兒沒有同流合汙,但也是她給找來的。
如今看到一切都是那女人設的局,他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更是將手裡的照相機藏起來,生怕會被搶走摔爛了。
聽到牧雲苓問起來,其中一個年歲大一點的記者急忙點頭:
“可以,當然可以的!”
“至於報道,你們覺得……”
說著他遲疑了一下,視線在眾人的臉上轉了轉,吞了口口水回答:“你們覺得啥時候報道合適?”
“不能報!”不等牧雲苓回答,陳凱率先怒吼阻止。
他扭頭看向牧雲苓:“牧雲苓,你瘋了嗎?要是報出去了,我的前途就完了。”
“我是受害者,你怎麼能如此是非不分?”
牧雲苓挑眉冷笑一聲,轉頭看向了盧方圓幾人問:“你們看到什麼了嗎?”
幾人紛紛搖頭。
牧雲苓又看向了那兩個小寡婦:“他進來後,有沒有明確表示不行?有沒有很明白的拒絕?有沒有誓死不從,甚至擺出和你們玉石俱焚的決心?“
兩人紛紛搖頭:“沒有,他就是嘴上說不要,但是聲音很小。我感覺就是半推半就!”
另一個女人說道:”是啊,你想想,我們女人能有多大力氣,他要是真的不願意,我們能把他怎樣?“
盧方圓別開頭,心說陳凱真是作死來的。
牧雲苓呵呵冷笑著道:“陳凱啊陳凱,落我手裡了吧!”
陳凱這一刻全明白了。
就算一切都是偶然,是算計,是誤會!
今天牧雲苓也會給他做實了。
他委屈地看著媳婦:“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不能誣陷我,不能這麼冤枉我啊!”
牧雲苓冷笑:“剛結婚時,柳如煙來我家弄壞了我們的結婚照,我啥都沒說呢,她給自己甩了一個耳光。回頭就說是我打她。”
“那巴掌的手掌印都是反的,一看便知是自己打的,你是怎麼說的?”
“你說:‘你是姐姐,讓著點妹妹應該的,就算她誣陷你也是開玩笑,別當真!’”
陳凱臉色一白,身體狠狠顫了顫。
牧雲苓又道:“你不知道哪裡弄來一個花瓶,我碰都不敢碰,柳如煙給打碎了。”
“你不由分說進來就抽我一個耳光,你甚至不聽我辯解,硬說我摔碎了花瓶還誣陷給柳如煙,畜生不如!”
這一樁樁一件件,如今她想起來都會感覺意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