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暈了!暈了!
牧雲苓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即便暈倒了,啥也不知道了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神色的陳凱。
莫名地覺得:當初她是為啥那麼死心塌地地愛著他,還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戀愛腦。
她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扯了床上的白床單蓋在他身上。
主要是這樣的陳凱簡直沒眼看。
她怕自己再看下去忍不住將他從視窗丟出去。
也不知道是牧雲苓太有準頭還是巧合,白床單剛剛好將陳凱給蓋在身上。
像是一個…
死人!
場面混亂了好一會,救護車還沒來,飯店的備用醫生便來了。
醫生不過是赤腳醫生,估計一輩子都沒見過流了這麼多血的人。
進屋時,地上,周圍牆壁上就算是屋子裡的人也是滿臉血。
醫生嚇得差點麻爪了,哆嗦著手摸了摸鼻息,搖頭道:
“沒救了!”
白建民聲音有些顫抖地喊:“想辦法啊,已經去叫救護車了,只要想想辦法,可能就能救人了。”
醫生無奈地搖頭:“脈都沒了,咋就?”
牧雲苓走過來,輕嘆了一聲道:“白同志,冷靜一點!”
“她的喉管和動脈都割斷了,救不活了。”
她這樣情況,就算馬上進入手術室都救不活,何況這裡啥都沒有。
白建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他只是……
白家,那家還有盧家十多年前都是老鄰居了。
對那秀兒他是不喜歡的,後來那家率先搬走,那秀兒一門心思就惦記盧剛。
白建民的心思都在盧方圓的身上,因此他對那秀兒關注不多。
可,不關注是一回事,如今眼睜睜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死了又是一回事。
又過了一會,殯儀館的人來了。
“帶走吧!”那秀兒被人放在擔架上,頭上蓋了白布。
殯儀館的人抬著她往外走。
這時候牧雲苓他們都出去了,沒人願意和一個死人在屋子裡待著。
只不過,出去的時候,誰也沒顧得上還有一個陳凱。
等殯儀館的人進來抬人時,原本都要走了,忽然瞧見那邊地面還躺了一個,蓋著白布,看形狀也是個人。
他奇怪地走過來,掀開白布看了一眼。
首先看到的是光溜溜的腳丫子,上面還沾染了一點血跡。
再往上看,就看到了光著的下半身。
他沒再往上看。
試想一下,一個死了人的房間,進門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死得透透的。
女人被拉走,屋子裡還有一個光著屁股躺在地上的男人,男人身上蓋著白布。
試問誰會懷疑這人是不是沒死的!
於是,殯儀館的人大手一揮:“這還一個,抬走!”
然後,陳凱還在昏迷著就被殯儀館的人給抬走了。
關鍵是,因為現場有點亂,公安的同志還要做筆錄,還要調查,所以都把陳凱這一茬給忘記了。
包括牧雲苓自己。
因為要做筆錄,等牧雲苓和盧家叔侄兩個從公安局裡出來的時候,天都大黑了。
牧雲苓在做筆錄的時候,給幼兒園那邊打了電話,表示自己沒辦法去接孩子。
之後又給傅院長打電話,說明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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