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像極了某種下流動作的暗示。
葉凡看到這侮辱性極強的動作,暴怒!
順手撈起旁邊戳著的鐵鍬,照著陳凱的頭就是一鍬。
拍完還大吼一聲:“草,你特麼都死了還敢侮辱我,你這是要幹誰?”
“敢幹老子,老子特麼再打死你一次!”
梆梆兩鐵鍬,陳凱兩眼一翻,再次暈倒。
見他躺下消停了。
葉凡怒哼一聲,把鐵鍬丟在一邊,伸手抓住他的腳脖子,轉頭順地拽,把人又拖回到停屍房去了。
別問為啥葉凡沒發現他是活人。
很簡單,陳凱在停屍房裡被凍的體溫很低。
加上葉凡也膈應死人,不樂意和他們肌膚接觸,所以,特別用袖子墊著抓的。
也就沒發現陳凱其實是活人。
他把陳凱拖到了他的床位邊,也沒給抬床上,就那麼丟在地面,把床上的白單子扯下來蓋臉上,轉身走了。
出門時還拍了拍手,一副‘爺才不怕你個死鬼,敢詐屍,爺就再讓你死一次’的樣子。
臨走特別將停屍房的門從外面鎖上了。
這一夜很快過去,次日天明。
牧雲苓喜滋滋地起來穿衣服洗漱,盧方圓聽到聲音推門而入,手裡還拎著油條和豆漿。
“你哪裡買的?”牧雲苓一臉好奇,啥時候盧方圓這麼勤快了。
盧方圓道:“不是我買的,是剛才白建民送來的,他和我說了一些事。”
她把油條放在桌子上,就把白建民對她說的事都說了。
主要是關於牧雲平的。
有他昨晚招供的關於在家裡欺負大妹妹,心疼愛戀二妹妹的事,也有最後對牧雲平的處罰結果。
她說完,牧雲苓已經坐在飯桌上開始吃早餐了。
她吃得很平靜也很優雅,彷彿說的不是她二哥,而是一個隨便的路人甲。
盧方圓見她沉默,有點擔憂地抓住了她的手:
“你二哥有點二,也有點蠢,你別往心裡去!”
牧雲苓搖頭:“沒事,我早就習慣了。”
這些算什麼,她的那個二哥上輩子還出主意弄死她呢!
只不過,以前她不懂二哥為何這麼對她。
現在她明白了。
原來是因為愛。
二哥愛柳如煙,所以為了愛可以不要親妹妹了,說好聽點是戀愛腦。
難聽一點就是蠢!
一根油條吃完,喝了一些豆漿她笑著道:“放心,二哥找死和我沒關係。”
“如果可以,我可以當做沒有孃家。”
她開始琢磨和牧家人斷絕親人關係的可能性了!
重生歸來,牧雲苓便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把孃家人放在心上了。
說她不孝也好,說她狼心狗肺也罷!
她們對她的養育之恩,上輩子就都還完了。
這輩子他們不來招惹她就算了,若是敢來招惹,她會讓他們加倍奉還的。
上午八點多,牧雲苓出門去找陳凱。
昨天就說好了,今天上午民政局辦離婚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