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吧,她現在這麼年輕,怎麼可能一晚沒好好休息就有黑眼圈的。
黎雲笙倚在床頭,襯衫半敞,露出精壯的胸膛,晨光為他鍍上一層金邊,彷彿一尊慵懶的俊美神祇。他凝視著她的反應,眼底的笑意愈發深邃,彷彿早已預料到她的反應。
“昨晚睡得不安穩?”黎雲笙的聲音愈發柔和,帶著一種安撫的魔力。
他伸手將她散落的髮絲別到耳後,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頸側,溫栩栩的身體微微一僵,她抿了抿唇,想起昨夜被噩夢驚醒時的無助,以及黎雲笙及時出現的溫暖懷抱,心底的依賴如藤蔓般悄然蔓延。
她不願承認自己的脆弱,卻忍不住在他溫柔的目光下軟化,輕聲嘟囔:“做了個噩夢……後來就好了。”
黎雲笙的眸色深了幾分,眼底掠過一抹心疼。
他自然知道那噩夢的源頭是誰。
昨夜他趕來時,看到的正是她脆弱無助的模樣,讓他恨不得將黎遠航徹底碾碎。
此刻,他將她重新攬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低沉而堅定:“以後不會了。”
溫栩栩靠在他懷裡,聽著他胸膛傳來的沉穩心跳,她貪戀這溫暖,貪戀這安穩,貪戀他給予的安全感。
她閉上眼,睫毛輕顫,指尖不自覺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布料在指下微微褶皺,如同她此刻凌亂卻安定的心跳。
“我要去拍戲了。”溫栩栩又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倔強。她轉身欲走,髮梢卻掠過黎雲笙的手背,留下一縷若有似無的馨香。
黎雲笙的眉峰微蹙,語氣裡透露出幾分無奈,彷彿嘆息般輕聲道:“我不是說了,你都要有黑眼圈了?”他凝視著她,眼底的擔憂如墨色般濃稠,彷彿要將她此刻的疲憊盡數攬入懷中。
溫栩栩卻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反倒揚起下巴,眼底泛起一絲得意,彷彿驕傲的孔雀:“我才不會有黑眼圈,你胡說!”她說著,指尖還輕輕點了點自己眼下肌膚,那動作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嬌嗔,彷彿在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她臉上,為她鍍上一層朦朧的金邊,映得她肌膚如玉,泛著淡淡的粉白。
黎雲笙輕笑一聲,喉間溢位的笑聲帶著幾分寵溺的無奈。
他伸出手,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溫栩栩被他摸得有些癢,耳尖瞬間泛起一抹紅暈,如熟透的櫻桃般誘人。
她微微偏頭躲閃,卻聽見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有沒有可能,是我在擔心你想讓你好好休息。”那聲音帶著溫熱的氣息,彷彿要將她包裹在溫柔的繭中,字字句句都浸透著難以忽視的關切。
溫栩栩的心尖微微一顫,她抬頭看向他,目光裡帶著一絲驚愕與動容。黎雲笙的眉宇間早已褪去了平日裡的冷峻,取而代之的是化不開的溫柔,他伸手將她散落的髮絲別到耳後,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她的頸側:“昨天晚上你遭遇了那些事,本就不該再耗費精力拍戲。”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未褪的情慾尾音,卻讓溫栩栩聽出了更深層的意味,是對她的擔憂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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