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遠洋忽地輕笑,熱氣噴在她耳畔,聲音壓低如耳語:“你這副可憐模樣讓我瞧著就想做點別的什麼。”
他故意停頓,指尖沿著她脖頸的曲線緩緩下滑,溫栩栩渾身僵硬,汗毛豎立。
他湊近她耳際,嗓音帶著蠱惑的惡意:“你說我在這裡把你……黎雲笙還肯要你嗎?”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她渾身一顫,如墜冰窖。
憤怒與屈辱在胸腔炸裂,溫栩栩腦中嗡嗡作響。
黎遠航是這樣,黎遠洋也是這樣,這群男人都當她是什麼小玩意兒可以隨意逗弄!
她本就是因黎老太太的威脅而慌亂不堪,此刻被黎遠洋堵住,內心那點怒意幾乎如火山噴發般止不住。
“為什麼要為難我……”話音未落,她眼底閃過一絲涼意,驟然攥住黎遠洋的衣領,指甲深深掐進他襯衫的布料。
“你以為你能碰我?”她倏地嗤笑一聲,眼底的怯懦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淬冰的寒意。
她抬頭直視他,目光如刃:“你不敢,黎遠洋。”她聲音極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黎遠洋瞳孔微縮,喉間發出一聲嗤笑,正要反駁,她卻忽然貼近他耳畔,語速極快的低語:“黎老太太的人還在暗處看著,我若少了一根頭髮,你以為她能容你?”她指尖愈發用力,指甲幾乎摳進他皮肉,“我如今對她還有用,你碰我,就是打她的臉。”
黎遠洋麵色驟變,瞳孔猛地收縮。他未曾料到溫栩栩竟能看穿他的虛實。他原只是想借此羞辱她,試探她的底線,卻忘了黎老太太的眼線遍佈老宅。
她剛從書房出來,那黎老太太人肯定還沒退去離開。
他喉頭滾動,攥住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覺鬆懈。
溫栩栩趁機掙脫,後退半步,脊背仍抵著牆壁,卻已挺直如松。
她整理被弄亂的衣襟,指尖撫過髮絲,動作緩慢卻帶著凜然:“黎遠洋,你和你哥哥一樣,都當我好欺負。”
她忽地冷笑,目光掃過他陰沉的面容,“但別忘了我為何能站在這裡,黎老太太選中我,我現在算是她的棋子,你應該清楚這一單。”
對上黎老太太沒有反抗的餘地,如果對上黎遠洋她也這樣怯懦,那她真的不用活了。
昏暗的房間裡,曖昧的暖光在牆壁投下兩道交疊的身影。
溫栩栩被黎遠洋抵在牆上,兩人緊貼的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黎遠洋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帶著酒氣的熱氣讓她微微蹙眉。
她仰頭凝視著他,黑眸在光影交錯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彷彿暗夜中伺機而動的黑貓。
他低頭俯視,目光如炬,貪婪地掃過她光滑白皙的肌膚,喉結不自覺地滾動。這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清晰嗅到她髮間若有若無的馨香,心跳陡然加速。
“想看到我驚慌失措的反應怕是要等下輩子了。”溫栩栩突然輕笑出聲,指尖仍死死攥著他的衣領,力道卻悄然放鬆,彷彿戲謔的貓爪輕撓著他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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