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秉德安慰了一番,也想讓江溪如安心。
江溪如感動地點點頭,“謝謝爹。”
她起身倒上一杯酒,“爹。”
江秉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好酒!來,坐!一家人站著做什麼!”
江溪如上前坐下,陪江秉德說說話,喝喝酒。
這一頓酒喝完,江秉德睡到了第二天午後才醒,頭疼欲裂。
方雲欣送來醒酒湯,“國公爺,你也真是的,身體本就不如從前了,還喝這麼多!”
江秉德嘆息道:“溪如此番遭遇這些,回到家中定然不安,我也是希望她能安下心來。”
“我的女兒,豈能不管不顧。”
方雲欣說:“放心吧國公爺,我已經準備好了幾間鋪子和田宅的地契,是要交給溪如的。”
“你說的那些話不一定能讓她安心,但給她些傍身的地契錢財,她定能安心!”
聞言,江秉德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還是你想的周到!”
但這田宅和鋪子的地契還沒來得及交給江溪如,江仁彥便忽然因為吃錯了東西拉了幾天肚子。
身體一下子虛弱了起來,病了好幾天。
方雲欣心裡總是不踏實,便寫信派人送去了楚王府。
江凝晚收到信後,立刻趕往了國公府。
江仁彥還在熟睡中,江凝晚給他把脈檢查了一下,的確是吃錯了東西拉肚子。
方雲欣關上房門說:“仁彥從來不會亂吃東西,他一向聽話,很少獨自在外買東西吃。”
“不知道怎麼就突然這麼嚴重,拉了好幾天,還發了一次高熱。”
方雲欣的話她聽明白了,這是懷疑江溪如母女。
“你覺得是江溪如害的?”
方雲欣有些不好開口,為難道:“當母親的,自然以孩子為先,我對江溪如是沒有什麼好印象,出事也難免懷疑她,但這件事我並沒有證據,所以拿不定主意,才想請你幫忙。”
“江溪如安分自然是好,但若是她不安分,那國公府還有安寧日子嗎?這個家豈不是都要……”
她甚至不敢細想。
江凝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的,“我明白了。”
“你放心吧,沒人會威脅到仁彥的。”
她本就沒打算放過江溪如,只是表哥剛登基,不能做的太狠。
“江國公知道這個事情嗎?”江凝晚問道。
方雲欣點點頭,“知道,但他說,應該只是個意外。”
“沒有證據,讓我別懷疑其他人。”
聞言,江凝晚起身道:“我去找他談談。”
來到江秉德的院子,江秉德正憂心忡忡地喝著茶,也是這時,江凝晚才發現江秉德的臉色不怎麼好。
身體像是很虛弱,面色蒼白。
“你病了?”
江秉德咳嗽了兩聲,“不礙事,前幾日受了涼。”
“你是來看我的?”江秉德眼底泛起一絲笑意,但剛說完便意識到不對。
眼神黯然道:“你應該是來看仁彥的。”
江凝晚沒有廢話,抓起他的手腕給他把脈,一把脈倒是嚇了一跳。
“你病得這麼嚴重,還說不礙事?”
“你和仁彥都病了,這不像是意外。”
她的話說完,江秉德就聽出了她的意思,“你也懷疑溪如?”
“溪如遭遇這些已經夠慘了,她就只剩下這個家可以庇護她了,我若是再不管她,她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