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殺的,你說了不算,得我們說了算,只要我們說是你殺的,那就是你殺的,你明白嗎?”鍾悟緩緩走上來,非常認真的對滿舒樺笑道。
滿舒樺抬眸看向鍾悟,可當鍾悟對上滿舒樺那冷靜的眼睛的時候,就覺得非常的煩躁,這是他以前解決過的那些女犯人從未出現過的,很煩,但是,莫名的有些爽啊,這樣的女人才值得他去征服。
“他們呢?為什麼不是他們來審我?”滿舒樺不屑的笑問道。
“哼,在他們的行職中死了那麼多的罰麟,沒有直接處死他們就已經是我們仁慈了,難道還想安然無恙的官復原職不成,你就不用等他們了。哦……”
鍾悟突然恍然大悟,語氣曖昧的對滿舒樺說道:“你是不是與他們做了什麼約定啊,那沒事啊,跟我做約定也是一樣的,我甚至能比他們給你的更多,如何,好好考慮一下?”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滿舒樺不屑的一笑。
鍾悟被她這輕蔑的態度弄怒了,“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現在可是殺人犯。”
“請你注意措辭,只是有嫌疑而已,而且還是嫌疑很小的。”滿舒樺平淡的說道。
“哈,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本少覺得你想見識見識這裡的酷刑。”說著,立刻下令,“來啊,給本少綁起來,本少今天要玩玩新的。”
“好嘞!”鍾悟身後的人立刻衝了上來,隔壁牢房的白絨花著急的喊道:“滿小姐?!”
她不知道為什麼滿舒樺不動手。
“喲,原來旁邊還有一個啊,來啊,給我提過來,一起玩啊。”鍾悟險些把白絨花給忘記了,現在看見自然想起來了,立刻有兩人跑去隔壁。
旁邊一人立刻抓起滿舒樺的一隻手,而鍾悟一邊扯自己的衣服一邊猴急的勾動滿舒樺的俏臉,滿舒樺輕笑一聲,“所以,你其實並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什麼發生了什麼?還能發生什麼?姑娘啊,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可是千金吶,還是快點吧……”
說著,嘴巴就要親了上去,滿舒樺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他一下跪了下去,滿舒樺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那銬上的手臂瞬間掙斷了鎖銬,一下掰斷了那人的手臂,頓時慘叫聲響起。
隔壁的白絨花同時動手,那進去抓人的兩人直接被斬翻在地,朝著外邊走去。
滿舒樺緩緩站起來,“我姐姐跟我說,出門在外,絕對不能委屈了自己,哪怕是天塌下來了,她都會給我頂著,所以啊,你們準備好怎麼死了嗎?”
鍾悟話還沒說完,滿舒樺直接一腳踢了上去,鍾悟剛要站起來就立刻跪了回去,眼睛凸出眼眶,一手捂著襠部,滿舒樺一下將人拍倒在地。
長劍拿出,一道一道的劍光閃過,一聲一聲的慘叫連起,待滿舒樺從監牢裡面出來的時候,不染一絲纖塵,後邊慘叫的人倒了一地,白絨花跟在身後,“滿小姐?”
“走吧,回帝臨閣。”滿舒樺收劍,笑道。
“好。”白絨花點頭,跟著滿舒樺走了出去,然後就看見外邊跑進來大量的官役,不過還沒有碰面呢,他們就被凍結了起來,冰牙劍齒緩緩走進來,慵懶的問道:“結束了?你們也太慢了。”
“劍叔,那個,我們好像闖禍了。”滿舒樺緩緩抬手道。
冰牙劍齒只是往裡面看了一眼,隨意的說道:“哦,這也叫闖禍?多大點事啊,看我……”
“劍叔,先等一下,他們還有用。”滿舒樺如此說道。
冰牙劍齒不明白,緩緩問道:“有什麼用?”
“傳信呀,只有他們活著,才能讓我們知道,這幕後的人,究竟涵蓋了哪些人。”滿舒樺動著小手指,有些俏皮的。
“要我說,哪有那麼麻煩,直接一口氣全吹了就好了。”冰牙劍齒蠢蠢欲動了,似乎已經忍不住了。
然後滿舒樺趕緊說道:“劍叔,這是姐姐的意思,所以……”
一聽這是冰怡茹的意思,冰牙劍齒立刻收起了發癢的手指,轉過身去,“那走吧。”
滿舒樺有些狐疑的看向白絨花,奇怪的問道:“姐姐究竟怎麼征服劍叔的呀?”
“我也不知道啊。”白絨花輕輕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