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若楠對於君朗的辦事效率還是很滿意的,隨即笑著說道:
“我給你煮一碗麵條吃。”
君朗脫掉襯衣,換上了跨欄背心,笑著說道:
“少下一些,我中午在國營飯店吃的好。”
朱若楠應了一聲就去廚房了。
此時君思思正陪著君奶奶在外面乘涼,順便和院子裡的鄰居閒話家常,說的就是隔壁家屬院朱家的事情,因為朱若楠嫁進了君家,所以有八卦的鄰居就主動問起來了這事兒。
君奶奶嘆息一聲道:
“若楠嫁過來都一個月多了,君家有多不待見這個女兒你們也見了,連個像樣的嫁妝都沒有,若楠三朝回門都沒回去,他們家的事情我孫媳婦兒怎麼知道。”
有那比較聰明的鄰居陰陽怪氣的說道:
“君大娘家,這事兒說起來還是你家君朗佔便宜了,我可記得若楠那姑娘之前是在紡織廠上班的,這嫁人了連班也不上了?”
君奶奶杵了杵自己的柺杖,正要開口,就被端著麵條走出廚房的朱若楠聽到並打斷道:
“趙嬸子,我的工作在嫁給君朗前就被孃家逼著賣了,說是要把錢留給我弟弟結婚用,讓我嫁人後就好好伺候丈夫一家子,一點陪嫁也沒有的就讓我出門子了,也就君奶奶不嫌棄。”
君奶奶聽了微微一笑,知道這是孫媳婦兒在給君家做臉,實際情況怎樣她們家裡人知道就好,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低調些比較好。
他們一家老弱有一份工作還能說運氣好,要是有兩份工作,就很容易招人眼了,尤其是在這個特殊敏感的時期,有些人的心都是黑的,為了自身利益陷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他們不得不防。
所以她笑著介面道:
“自然不嫌棄,能找到這麼好的孫媳婦,都是我們君家的福氣,工作、嫁妝都是身外之物,現在我孫子有工作了,這些都能掙來。”
趙嬸聽了這話撇了撇嘴,沒再接這個話茬,人家是一家人,而且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能說什麼。
朱家的事情就像一顆石子落入大海,連一點浪花都沒有激起來,那個劉主任不僅沒有幫忙,反而害怕被朱家攀咬,都不用君朗出手,就直接將朱家三口發配到去大西北了。
朱若楠在居委會的陪同下第二次去了朱家的房子,幫忙將衣服、糧食都打包好以後託人送到了朱家三口人手中,至於到他們手裡能剩下多少東西,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之後房子就被朱父單位收回了,不久之後就有一家三口住了進去,將朱家存在的痕跡徹底抹除了。
隨著時間的遷移,朱家的事情再無人提起,朱家就像曇花一現,而彼時的朱家三口正在面朝黃土背朝天,用鋤頭丈量著大西北的土地。
沒用多久朱家老兩口就累倒了,主要是兩人心疼朱家寶,在幹完分配給自己的活兒後,還要替兒子幹活,時間一長,兩人的身體也吃不消了。
朱家寶卻沒有絲毫想要分擔的意思,除了整天喊餓,就是埋怨父母,怨他們沒有早早把朱若楠這條毒蛇嫁出去,怨大姐沒有早早把工作給他,怨父親要害人也抓不住時機,反而害了他,總之沒有一天不抱怨的。
朱家寶抱怨完之後,就是想著怎麼能不幹活還能吃飽,最終他無師自通的選了一條捷徑,就是剝削自己父母,反正他落到這一步也是被父母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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