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自由身的唐龍,閒來無事,也就有了和貝爾尼一起外出的打算。
他長期在馬德里養傷,十字韌帶的傷勢已經不影響正常的走動了,正好也趁著這個機會出去走走。
在收拾好行李後。
唐龍和貝爾尼的首站地點是就近的土耳其。
伊斯坦布林,這座橫跨歐亞的城市,風光旖旎,彷彿一幅流動的畫卷。
碧藍如洗的馬爾馬拉海波光粼粼,博斯普魯斯海峽上,渡輪載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與車輛來回穿梭,汽笛聲在海面上悠揚迴盪。
岸邊的加拉太塔靜靜佇立,俯瞰著這座古老又充滿活力的城市。
金角灣兩岸,清真寺的尖塔刺破天際,藍色清真寺那六座宣禮塔在陽光下閃耀著聖潔的光芒,穹頂之下,無數信徒虔誠地做著禱告,低沉的誦經聲隨風飄散。
唐龍和貝爾尼漫步在街道上,古老的石板路蜿蜒曲折,街邊的小店琳琅滿目,色採豔麗的土耳其地毯、精美的陶瓷器皿,還有瀰漫著獨特香氣的香料鋪,無一不散發著濃郁的異域風情。
十年前,唐龍和伊卡爾迪的關係決裂。
兩人之間甚至相互拉黑了電話。
在英超賽場上,兩人分別效力於曼市雙雄,互為死敵。
在旺達的鼓吹之下,伊卡爾迪的心態愈發的膨脹,甚至喊出了“德布勞內才是英超第一中場”的狂言。
不過伊卡爾迪在曼聯的兩年可謂是高開低走。
他最終敗給了唐龍領銜的曼城。
不但兩年時光俱樂部榮譽顆粒無收;
個人榮譽方面,第一年英超金靴被阿圭羅奪走,第二年則是毫無爭議的輸給了唐龍。
阿根廷前鋒和隊友的關係也鬧得很僵!
德布勞內不喜歡他,伊布不喜歡他,就連曼聯隊長魯尼,對這個隊史最高轉會身價的隊友也是頗有怨言。
時任主帥佩萊格里尼將其租借到了意甲的國際米蘭。
回到國米的伊卡爾迪,逐漸找回了自信。
僅僅半個賽季就打入了14粒聯賽進球,成為當賽季國米的隊內最佳射手,幫助俱樂部在最後一刻躋身到歐冠資格中。
不過,受限於財政原因,國米最終沒有將這名射手留下來。
半年租借期滿,回到曼聯的伊卡爾迪繼續被租借,他的足跡遍佈五大聯賽,德甲的多特蒙德、法甲的巴黎聖日耳曼和西甲的馬德里競技,都留下了他進球的足跡。
伊卡爾迪是在2020-2021賽季被塞維利亞買斷的,僅僅用了2500萬歐元,這和他巔峰期過億的身價相差甚遠。
在為塞維利亞效力了三年之後。
在2024年的夏天,31歲的伊卡爾迪以980萬歐元的轉會費去到了土耳其的加拉塔薩雷。
之所以選擇這個聯賽,一方面是因為土耳其開的薪水還不錯;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伊卡爾迪已經厭倦了五大聯賽的紛爭,他想和自己新交的土耳其模特女友一起,想去一個相對遠離歐洲足球中心的地方生活。
伊卡爾迪門前技術在這個國度是碾壓的存在!
在2024-2025賽季的土超聯賽中,他出場31次,打入27粒進球,拿了下當賽季的土超最佳射手,並毫無懸念的入選了土超最佳陣容。
在金靴的頒獎儀式上,伊卡爾迪兩眼含淚,動情地說:
“時隔多年,我終於在土耳其找到了作為一名前鋒的驕傲,我希望在加拉塔塞雷踢到合同結束,然後就此退役。”
所以當唐龍和貝爾尼和見面時,伊卡爾迪一臉震驚。
他實在想不到,為什麼國米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
“唐,我們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見面了,我感覺很久很久了吧?”咖啡廳的包廂內,伊卡爾迪一邊用手勺子攪著咖啡,一邊惴惴不安地瞥向唐龍。
透過咖啡廳的窗戶,三人可以看到外面街道上,身著傳統服飾的商販推著小車叫賣著土耳其特色美食,裹著頭巾的婦女們悠閒地漫步,遠處清真寺的圓頂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
此時此時,伊卡爾迪其實心裡很清楚。
自從2016-2017賽季被曼聯租借出去之後,無論是在球場上,還是在生活中,他就再也沒有和唐龍見過面了。
這八年來,伊卡爾迪眼睜睜的看著唐龍越來越強,金球拿到手軟;
而他自己呢?雖然在各大聯賽都有進球,還在馬競拿了一個西甲冠軍,但是始終無法在一個球隊佔據主力位置,他的生活一直在流浪,說是顛沛流離也不為過。
這種巨大的反差感,讓伊卡爾迪覺得自己和唐龍的差距遙不可及。
他的心中充滿著愧疚,不僅僅是對於唐龍,更是對於昔日和諸多國米隊友決裂的愧疚感。
多年的流浪生活,讓伊卡爾迪成熟了。
年少輕狂的言辭,也在面前這杯加入肉桂和豆蔻的土耳其特色咖啡的獨特香氣中,煙消雲散。
“毛羅,你帶我們喝的是什麼垃圾咖啡,比狗尿都難喝!”
貝爾尼一臉憋屈的嚥下一口咖啡,然後把嘴裡的肉桂吐在了桌上。
作為義大利人,面、披薩和咖啡師是他們堅守驕傲,任何其他地方都難以媲美。
伊卡爾迪頗為抱歉的說:“貝大叔,不好意思啊,土耳其的咖啡就是這個味道,這裡和義大利的飲食文化不太一樣,其實,很多地方都不一樣,比如他們吃晚餐也吃的早,六點就吃了,在義大利,你們八九點才吃晚飯,還有……”
正當伊卡爾迪興致沖沖的想要介紹他這一年來,在土耳其感受的風土人情時;
貝爾尼將手中的咖啡往桌上重重一放,厲聲道:
“毛羅!別說什麼你們、你們,是我們!你叫毛羅伊卡爾迪,在義大利,有千千萬萬個人叫做毛羅,因為你們都是義大利人的兒子,你也是義大利人!”
貝爾尼說的沒錯。
薩內蒂,坎比亞索,米利托,包括伊卡爾迪自己,他們都是阿根廷出生的義大利人後裔,整個阿根廷四千萬人口,有一千五百萬人身上,流著義大利人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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