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那你現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就沒什麼了嗎?”
“承宇,咱們走吧,爺爺他們可能都快出來了,而且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嗎?”
謝承宇點了點頭,卻沒有立刻帶著南瀟出去,而是捏住南瀟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就這麼將南瀟抵在牆上,近乎瘋狂地吻著她,吻得十分激烈。
南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有些震驚的看著謝承宇。
這個男人剛才雖然把她壓在這裡質問她,但勉強還可以說是冷靜自持的。
現在事情都解釋清楚了,他怎麼反而瘋狂起來,在這裡對他做這種事了?
她瞥了一眼門,嗚嗚地掙扎起來,她真是害怕有人闖進來,看到這一幕啊。
她輕輕推著謝承宇的肩膀,想讓謝承宇放開她,可剛一張嘴巴,反而給這個男人來了可乘之機,他越發變本加厲的欺負著他了。
南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謝承宇。
南瀟倒不排斥和謝承宇接吻,她只是害怕在這裡接吻。
這畢竟不是一個安全的場所,她怕有人闖進來看到這一幕啊,她真的不想經歷那種事情。
發現南瀟嗚嗚地掙扎著,而且她的臉頰都憋紅了,明顯害羞到了極點了,謝承宇也沒有一直欺負她。
他鬆開了南瀟,南瀟氣喘吁吁的,腿軟得快要支撐不住了。
謝承宇緊緊地抱著南瀟,摸著她的頭髮,慢慢地安撫著她。
南瀟被親得腿都軟了,主要是謝承宇這人剛才跟發了瘋一樣,不管不顧地親她,把她壓在牆上用力的親吻,她真的感覺有些招架不住。
她就這麼癱軟在謝承宇懷裡,任由謝承宇撫摸著她的後背,算是被謝承宇順毛。
終於順過氣來,南瀟抬眸瞥了謝承宇一眼。
她根本不知道她現在臉頰紅彤彤的,眼眸帶水的這個樣子,看著有多勾人。
謝承宇眼眸深了深,湊下去親了親南瀟的臉頰,幫南瀟整理了一下衣服。
“瀟瀟,我們出去吧。”謝承宇說道。
雖然還想和南瀟待在這裡親暱一會兒,他每次看到南瀟總是覺得怎麼也愛不夠,怎麼也親不夠,但他也不是完全不分場合的人。
這裡是酒樓的走廊,確實容易有人進來被別人撞到。
他倒是不怕這種事,反正他向來臉皮厚,不在乎這些。
但南瀟的臉皮那麼薄,待會兒有人進來看到他倆在屋裡這樣親密,南瀟還不知道會有多害羞。
他也不想太過逗南瀟,把南瀟給逗急了,所以就先帶著南瀟一起出去吧。
南瀟正在整理她的前襟,聽到謝承宇的話,瞥了謝承宇一眼,臉龐紅彤彤的點了點頭:“好,我們出去。”
雖然早就知道,如果有一天謝承宇知道了她和馮權那根本不能稱之為婚約的婚約,可能會吃醋,會跟她鬧點小別扭什麼的。
但還是沒想到,事情就突然發生了。
謝承宇竟然以這種方式知道了她和馮權的事情,然後謝承宇一開始還裝著跟沒事人一樣,在飯桌上的時候除了最開始不停地看她,後面就沒什麼反應。
結果出來的時候,趁著附近沒有其他人,謝承宇就立刻釋放天性,把她拉到這個沒有人的走廊拼命的親她,跟她胡鬧了。
南瀟想想,不由得感到有些無奈。
但抬眸看著這個男人,見他眼裡流淌著對自己的愛意,想到他那麼喜歡自己,那麼無法容忍自己和其他男人牽扯到一起,她心裡也是有些許觸動的。
她拉住謝承宇的手,和謝承宇一起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南瀟腦子裡還在想著這段時間身邊發生的事,想著鄭仁杰的結婚典禮上發生的變故。
“承宇,究竟是誰想害馮權呢?”南瀟不由得說道。
“想害馮權的人似乎在進行一場很大的佈局,準確的說,那個人是想把鄭仁杰和馮權一起害了。”
“要完成這些,他肯定是從好幾個月之前就開始圖謀了。”
“他設計鄭仁杰和馮權發生車禍,然後把罪責都推到鄭仁杰頭上。”
說完頓了一下,南瀟說道:“在出車禍之前,誰也不知道鄭仁杰和馮權會在車禍裡受怎樣的傷。”
“那個幕後主使肯定也考慮過鄭仁杰變成植物人,馮權沒變成植物人的可能。”
“如果是那種可能的話,那個人或許也會把馮權設計成幕後主使。”
說完南瀟又道:“不過不管是哪種情況,有一點可以確定,鄭仁杰和馮權都會在這次的事件裡,變得特別慘。”
“而馮權似乎不是那種特別高調、特別壞,結了很多仇的人,鄭仁杰卻是那種人,那麼幕後主使最想害的人可能是鄭仁杰。”
“把馮權也害進去,一是為了讓自己的計謀得逞,二是讓整件事情更加順暢,整一下馮權只是順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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