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沒想到鄭仁杰會發生這種事情,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他怎麼著也不至於策劃一場車禍去害別人了,那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嗎?
說著,鄭博遠看向旁邊那張小沙發上的南瀟和謝承宇,壓低聲音問道:“表哥,表嫂,你們知道情況嗎?鄭仁杰怎麼會沾上這種事呢?”
南瀟和謝承宇向來是訊息靈通的人,鄭仁杰這事真是怎麼看怎麼奇怪,南瀟和謝承宇兩人沒準會知道內情呢。
可惜這件事南瀟和謝承宇是真的不清楚,謝承宇說道:“我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理論上鄭仁杰和馮權沒有仇,不應該害馮權。”
“就算他想害馮權,也不該親自去做這種事。”
謝承宇的推測很合理,其實大家都是這麼想的,鄭博遠不由得點了點頭。
“表哥,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咱們先看看怎麼樣吧。”
說話間,一抬頭就看到許若辛也走了過來。
許若辛來到了鄭仁杰身邊,南瀟等人全都抬頭看向他們兩人。
自從知道許若辛在威脅鄭仁杰後,南瀟就挺好奇,平常許若辛和鄭仁杰會以什麼樣的形式相處。
許若辛很是自然地挽住了鄭仁杰的胳膊,鄭仁杰瞥了許若辛一眼,看他的肢體動作,有一瞬間他是想下意識地避開的。
不過他並沒有避開,而他臉上帶著煩躁之色,一點都沒有新婚妻子來到身邊的開心。
不過現在他陷入這種事情裡了,要是說他開心不起來,也是正常的。
“鄭仁杰現在應該挺排斥許若辛的。”南瀟低聲道。
“不過許若辛要的反正也不是鄭仁杰的愛,她要的是風光體面,只要她坐穩鄭家二少奶奶的位子就夠了。”
鄭仙仙連連點頭:“是啊,許若辛要的是權勢地位,是風光體面,是別人的羨慕,不過呢……”
鄭仙仙冷笑了一聲,說道:“剛才她可是一點體面都沒有,丟了老大一個人呢。”
“反正接下來鄭仁杰和許若辛,就算可以小小的起來一下,他倆也很難真正的翻身了,就看看事情究竟會怎麼樣吧。”
幾人說著話,就抬眸看過去了。
馮夫人和馮先生已經被請到椅子上坐下來了,可是看到許若辛過來了,現在鄭老爺子坐在主座,鄭家老二老二媳婦,老三老三媳婦,還有什麼鄭明強孟蘭之類的,所有重要人物都在這裡。
既然大家都過來了,那麼說話也就方便了。
馮夫人又站起身來,將之前拿過的那份證據甩在鄭家人面前,凌厲地說道:“各位,我兒子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大夫說他醒來的機會只有不到百分之二十了。”
說著,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可因為太憤怒了,眼中的凌厲卻沒有消減半分。
“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她猛地轉頭看向鄭仁杰,一字一句地說道。
“鄭仁杰,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不會過來無端造謠。”
“證據剛剛在外面你們也看過了,你們要是想看更詳細的證據,我現在就給你們拿過來。”
她咬緊牙關,慢慢地道。
“所以,就是你害了我的兒子,在鐵證面前,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呢?”
“這絕對是假的,我為什麼要害馮權,害他我能得到什麼好處?”鄭仁杰死死地盯著馮夫人和馮先生,說道。
“就你們馮家,在鄭家面前什麼都算不上,把你們馮家賣了也不值幾個錢,所以我為什麼要幹害馮權那種受力不討好的事,這未免太荒謬了。”
“更何況,我為什麼要以身犯險?我可比馮權重要多了,你們動動腦子行不行?”
“你說這些沒有什麼用?”馮夫人甩著證據道。
“在鐵證如山面前,你這些解釋都十分蒼白,你不要再掙扎了。”
鐵證如山這句話是沒錯的,馮家人拿出來的證據確實是相當鐵的。
鄭仁杰咬緊了牙關,又是憤怒,又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這時鄭老爺子開口了。
鄭老爺子坐在主位上,看向馮夫人和馮先生,眉頭緊鎖著,慢慢地說道:“我知道你們手裡握有很有力的證據。”
“可是你們好好的想一想,鄭仁杰根本沒有理由害你們的兒子,更何況是以那種方式害你們的兒子。”
“可現在的事實卻是,你們查到了鄭仁杰害你們兒子的證據,然後你們來到鄭仁杰的婚禮上,準備揭發這一幕了。”
鄭老爺子的語氣十分沉重,他面容極有威嚴。
他往那裡一坐,其實就很有氣勢了,這樣抬眸注視著別人慢慢說話的時候,便顯得更加有威嚴了。
“可想而知,這一定是有人想害咱們兩家!”鄭老爺子語氣突然重了幾分。
“發生了這種事情。對我們兩家都有害處,雖然現在我們仁杰看似撿回來一條命,但你們家馮權還在病床上躺著,不知道還能不能搶救回來。”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