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還不是對方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之前有一次對方也是玩賭,然後賭沒了積蓄,然後還欠了一屁股的錢。
最終是逼著他父母賣掉房子給他還債,而對方也聲嘶力竭的哭著,求著他的父母說他以後會好好做人,再也不賭了。
但是結果才剛剛戒了半年不到,這個傢伙又一次的欠債。
後來的故事滕樹是聽公司裡一位相熟的同事說的,他說那一位賭鬼偷偷的跑路了,然後留下了他的父母。
而他的父母也因為被高利貸催債,走投無路之下選擇了一死了之,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而那個賭徒也一直沒有露面。
那位賭徒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而滕樹也再也沒有聽到過他的訊息,所以說在聽見幸一這麼說以後,滕樹就感覺到了一種由衷的憤怒。
“賭狗是不值得同情的。”滕樹看著悽慘的幸一面無表情的說著,這個傢伙有現在的一切坦白的說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對,我也沒有指望過同情。”幸一認同的點了點頭,他此刻已經把那張紙牌捏爛了,甚至他的指甲已經嵌入了他的肉裡,但是幸一卻彷彿感覺不到痛一樣。
他只是在那裡笑著,大聲的笑著。
“可以麻煩你一個事嗎?”幸一看著滕樹,語氣帶著一絲哀求。
“什麼事情?”滕樹不是很想答應,但是他想看看幸一打算說什麼,這個賭鬼總不可能說他還存了一筆錢嗎?這對於賭鬼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當初死的時候,我看到了幾位通緝犯的真實面目,他們好像在聯盟那邊是有掛號的,我也知道他們做那個手術的位置在哪,你能不能幫我舉報給聯盟?然後如果有獎金的話,請你麻煩交給我的父母,然後也分一部分給怪力,我虧欠他們太多了。”幸一猛的一下子跪了下來,他雙眼通紅的看著滕樹,懇求的說著。
滕樹看著眼前的幸一有一些恍惚,他還記得當初看見幸一的時候,對方是那麼的高高在上,那麼的不可一世,可是此刻……
“好吧,我會幫忙,但是我不確定有沒有用,畢竟都過去那麼久的話,他們可能已經換位置了。”滕樹最終還是答應了幸一的請求,畢竟這對於他來說也不算是什麼事兒。
而且如果這樣能夠幫助到幸一的父母和怪力的話,那也算是一件好事兒。
幸一激動的不斷的跟滕樹道系,緊接著他就跟著滕樹來到了真新鎮的君莎大隊處。
雖然說是君莎大隊,但是其實真新鎮的君莎大隊人數和辦公室這些相比起常青市都要小了一些。
滕樹在便民服務機上查詢了一下聯盟的在逃通緝犯,而在查詢了一會兒之後,幸一就激動的指了指其中的三個人,滕樹看了一下,他們的懸賞金額竟然高達130多萬。
“真的能夠抓到他們,那麼你身上的罪孽最起碼可以減輕一點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