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不起的鴿子,像是給其他鴿子做出的預警,象徵著“和平”的白鴿倉皇般的四散逃離。
一瞬間,潔白的羽毛如同大雪落下。
在唯美畫面之中,始作俑者還在閒庭信步般走著,雞爪抬起落下。
只有那位於“額頭”位置的利齒之間垂涎而落的粘稠唾液,證明著它的“飢餓”。
“媽媽,救我!”小亨利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哭了出來。
小亨利的母親提起頭,與毒液雙眼對視。
“啊!!”
小亨利的母親被嚇壞了,但身為母親的她下意識還是衝到小亨利的身邊。
“走開!怪物!”小亨利的母親掏出梆硬的隔夜麵包,奮力丟向毒液。
吃過法棍的朋友們可能知道有時候麵包真的能當武器的。
而被毒液咬過的朋友也可能知道——毒液來者不拒。
毒液瞬間興奮,張開自己的大嘴,尖牙叢生之間,梆硬的麵包被撕成一小條一小條進入嘴中。
感謝老鐵送來的隔夜老麵包!
沒有舞蹈表演,毒液乳白色的眼睛帶著一絲興奮,繼續看向小亨利母子。
它需要能量才能夠飛行!
它需要更多的能量才能完成變得更強!!
而食物就等於能量!
毒液張開漆黑的羽翼,隨即身體一陣蠕動,黑色的毒液爛泥再次出現,隨著羽翅攀上翅膀。
翅膀上的黑色更加深邃,像是一處黑洞要將所有的光給吞噬。
現在的毒液鴿子已經化作一隻雕的大小,壓迫感十足。
“人類!..食...物...”
毒液鴿發出低沉的聲音,威脅著人類交出食物。
要不然.....
毒液白色眼睛看著小亨利母子,其體內的能量在它的眼中就宛若火爐一般,讓它垂涎三尺。
可它寄生的鴿子的潛意識之中,有對人類無限的恐懼。
當本能與恐懼對抗之時,毒液顯的尤其猙獰,它的頭顱幻化在空中,漆黑的腦袋,根根突起的白絲附著在白眼上。
原本白鴿的頭顱露了出來,這是小亨利母子第一次從一隻鴿子的身上看出驚恐的神情。
下一刻,幻化出來的大嘴露出尖牙,口水唾液在牙齒之間拉絲,猛得將鴿子的頭顱啃下,小亨利甚至能夠看見血肉之中的白骨。
毒液的懵懂意識告訴它如此弱小的宿主不要也罷。
而以這具殘骸剩餘的能量只能堅持不到三小時。
不過現在,這裡就有最好的宿主人選。
毒液看向小亨利露出自以為“善良”的笑容。
“啊!”小亨利驚恐的大叫起來,他的母親也被嚇得癱軟在地。
說真的,要不是它的牙齒之間卡個了正在溢血的鴿子頭,看上應該還挺“善良”的嗎?
“說實話,你真的不考慮整個牙齒嗎?毒液。”彼得從樹林之中一躍而出,“你都把小朋友給嚇到了。”
而在毒液看來,新出現的彼得和貓貓蛛就是相比於火力發動機的能量存在。
毒液看向彼得“不能吃,可以是..宿主。”
隨即又看向貓貓蛛,“不是人,可以吃,是食物!”
懵懂的毒液可能忘記,在他面前“死去”兩次的小貓咪。
“你的話屬實有點多了!”貓貓蛛張開嘴巴,一團蜘蛛網束縛住了毒液的嘴。
貓貓蛛不僅可以從手腳之中射出蛛絲,還可以口吐蜘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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