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直男剛掛線就又接到了電話,這次是長野佳柰子打來的。
但相比長野有希兇巴巴地態度,長野佳柰子抽噎地哭聲就讓人心軟了,聽著她擔憂地詢問,長野直男脾氣也好了起來。
用自己已經到會社上班之類的鬼話,好說歹說才算是安慰了這個女人。
結束通話電話。
一個肩上扣著本部長級別地中年人走了過來。
按照東京警示廳的級別,各區本部長已經是警署最高階別,但此時,這位叫做石川袁弘地本部長臉色非常難看,像是被鬼追一樣步履匆匆跑了過來。
詢問了案情後,石川袁弘深深朝長野直男鞠了一躬,說著警察署的歉意以及責任沒盡到之類的話,並表示一定會努力把搶劫犯抓到繩之以法雲雲。
長野直男被搞的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位本部長級別的大佬幹嘛對自己這麼客氣。
等到離開警察署,才發現外面早已經被記著包圍。
被一輪長槍短炮轟炸,長野直男有些明白為什麼剛才那位石川部長跟見鬼一樣跑那麼快了。
“先生你好,請問您就是昨晚在六本目見義勇為地那位勇士嗎?”
“如果你是說我幫助那位小姐,我想是的,但勇士,我不敢當。”
“先生真是太謙虛了。請問您可以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
記者太瘋狂了!
拉著人完全就不讓走,熱情的幾乎貼到人身上。
幸好曰本生保總務部生活安全課以及法務部過來接應,才算是將長野直男給救了出來。
通常意義上的會社是大家庭在某種方面是正確的,關係到會社幹部和職員遭遇襲擊,接下來地事情便有兩大部門接手。
如此以來,長野直男算是看到了曰本生保陰影下的冰山一角。
多個黑道社團接到通知開始找人,而警方也表態一定會努力抓到犯罪分子。
等到中午,各大電臺就報道了新的訊息。
“昨日六本目暴力事件在社會上造成了極其惡劣地影響,經過採訪我們瞭解到,昨晚十點三十八分,大曰本生保某部門課長在下班途中,偶遇單身女士遭遇兩名黑人刀搶劫和性侵威脅。”
“下面我們聽聽來自這位課長君的採訪。出於保護個人隱私安全,我們對人物本名和麵孔進行了模糊處理。”
“先生你好,您能訴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我加班到十點準備回家,碰巧聽到有人喊救命.....便看到兩個持刀的黑人挾持了一名女生。”
“......”
“請問在當時面對兩名持刀歹徒時您沒有感到害怕嗎?”
“害怕,當然會!我當時害怕極了,但一直以來會社社長以及前輩們都告訴我們,大曰本生保每一名職員不但擔負著社會福利保障責任,還承擔著讓社會穩定發展的義務,而這份責任是大曰本生保每一名職員心中最大的榮耀......”
“見到是一名需要保護的女性,我忘記了所有恐懼……”
電視機上。
長野直男在鏡頭面前,說著讓人熱血沸騰的假話。
而此時的他,卻開著車再次來到了六本目。
一想到昨晚那件事,精神上地潔癖就讓他心裡有股深深地戾氣堵在胸口散不掉。
這無關愛與不愛。
無論怎麼說,倉田妃梨都是自己的女,還是第一次。
如果自己昨晚沒有趕到,那自己的女人可能就會被黑鬼給玷汙啊!
這樣的噁心,又怎麼可以忍受!
但無論是警署還是黑人聚集區,都沒有了昨晚那兩個黑鬼的影子,要找到這兩個傢伙必須得透過社團的力量。
停下車。
長野直男問道:“找到了嗎?”
北島正雄顯得有些惶恐,他又不是傻子,昨天到現在的事情,他能感覺到長野直男背後有多強的力量。
對方要做什麼他不想知道,只知道現在各方勢力都在要求尋找那兩個黑鬼,交給眼前這個男人。
深深鞠了一躬。
“這些黑鬼都是非洲偷渡過來的窮鬼,他們沒有存錢習慣,平時靠偷搶為生,這邊市場是我和大島控制,只要他們出售搶到的東西,應該很快就會查到這些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