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齊齊看了過來。
發現是長野直男和池田櫻子,澤口靖子立刻起身,打著招呼的同時,眼神帶著妖冶氣息,不動聲色拋了一個媚眼。
池田小葉倒是沒什麼太多表示,只是不孕不育的臉色,看著不是特別歡迎。
長野直男眨了眨呀。
竟然沒有拿刀砍自己,難道是已經準備好了?!
女人!
以前整天兇我!
打得我那麼狼狽。
今天我就用祖傳的絕世武器,來決出勝負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長野直男激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
池田櫻子推了他一把:“開始吧!”
“納尼?”
長野直男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瞅瞅池田櫻子,再瞅瞅池田小葉,感覺這開局有點不對。
“上啊!她們兩個現在都是危險期!”
嗯?
池田小葉錯愕了下,臉色忽然大變。
長野直男一看情況不對,拔腿就跑:“池田你想謀殺親夫嗎?好歹先把她綁起來吧!”
“你這個混蛋!竟然還想把我綁起來?!我今天一定要殺掉你!”
“小葉你別誤會,我是說,不如咱們合夥把池田綁起來,狠狠教訓一頓這個變態!”
“......”
像是被老虎追趕的兔子。
長野直男跑的那叫一個快。
池田小葉氣的臉色通紅,幾個箭步追上去,立刻就按在地上錘了起來。
太丟人了。
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長野直男被打急眼發了狠,一口就咬到了池田小葉身上。
如此一來。
澤口靖子笑的花枝亂顫,眼睛都快眯到了一起。
池田櫻子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樣,湊過去,三下五去二,解開了池田小葉和服的腰帶。
遭到這種偷襲,池田小葉又羞又氣,悲憤欲絕,只能咬牙趕緊捂住衣服。
長野直男立刻有了主動權,但這傢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忽然發力,趁著池田櫻子壞笑,來了個精準偷襲。
萬萬沒想到。
池田小葉也臨陣反水。
池田櫻子智珠在握的表情有些慌亂,卻被兩人按到了地上。
“小葉你要造反?!”
“對不起小姐!但是...小葉也是為了你好!”
“你們兩個.......小靖.......”
“......”
另一邊。
安田小五郎被帶到了警視廳零號安全室。
忽然遭到拘禁,嚴肅的陣容讓他心裡警鐘大鳴,深深感覺到了不安。
佐藤健一拿著檔案走了過來,將資料往桌子上一放,按照程式將詢問登記遞了過去。
安田小五郎臉色陰沉簽下:“佐藤警官!按照法律,你們只有權力扣押我24小時!但如果想用陷害的辦法來達到目的,我勸你省省心吧!”
“安田先生,請注意你得言辭!如果不是掌握了相關證據,你以為我們會請你回來嗎?”
接下來。
便是一陣無聲的對峙。
最終。
安田小五郎冷冷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想要問什麼,等我的律師來了再說。”
“告訴你一個很遺憾的訊息!涉及到國家安全的案子,在我們沒有確定是否還存在危險之前,你得律師沒有資格介入這個案子。”
安田再桌子上猛地一拍。
“八嘎!我不知道我哪裡觸犯國家安全了?”
“這個問題,安田先生你真的不知道嗎?高買低賣導致股市崩盤,你竟然敢說你沒有破壞國家安全?”
“你在開玩笑?我的基金在股市巔峰只有三十億,怎麼可能導致股市崩盤?”
“是我在問你問題,請回答我,你是否在1991年七月用428.9円的平均價格買入了三十億西武建設的股票。”
“是又怎麼樣?這個問題我已經解釋過。”
“那麼,你持有的這些股票,是以什麼價格賣出的。”
“因為當時虧損的太多,所以按照策略,我賣掉了持有的股票。”
“回答重點,你是以什麼價格賣出的西武建設股票。”
“360円!”
“那就是說,在沒有盈利的情況下,你賣出了持有的股票對嗎?”
“是!但這是......”
“任何投資者投資股市,買入股票都是為了盈利,你高買低賣,導致股價下跌,還敢說自己不是惡意做空?”
“混蛋!你們講點道理行不行?要說做空,也就曰本生保這種機構才有能力導致股市崩盤!我們做得到嗎?”
“安田先生,誣陷穩定市場的金融機構,對曰本生保的名譽損害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事實,你有證據嗎?”
“你們不會去查?”
“抱歉。我們只接到曰本生保的投訴申請,在接到大藏省救市的命令,曰本生保投入資金用來穩定金融秩序的時候,你的基金在惡意賣出股票,導致金融市場崩盤,嚴重危害了國家經濟安全。”
安田小五郎被這話氣笑了:“我惡意做空股市?曰本生保救市?一個數百兆的市場,被我三十億円的資金給砸崩盤了?”
“這個問題,你可以留著跟法官說!請問安田先生,1991年10月,大藏省明令禁止限制股指期貨的頭寸為20張合約,但我們查到的交易記錄顯示,安田基金賬戶上持有一千張合約,你怎麼解釋?”
“大藏省只是禁止個人交易,單日開倉不得超過二十張合約,又沒有禁止累計持倉頭寸規模。況且,說到開倉規模,日經255每日交易數十萬口合約,最大的空頭曰本生保旗下的大阪資管持有六萬張合約,要說做空,你們也應該去調查他們吧?”
“也就是說,你承認在大藏省命令禁止建立股指期貨空頭的時候持有一千張空頭合約,惡意做空股市,導致股市崩盤,對吧?”
啪!
安田小五郎氣的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吼道:“你有聽我說話嗎?單日數萬億的市場,我一共只有一千張合約,怎麼可能惡意做空?”
“任何人買入股票都是為了賺錢,但是你高買低賣股票,不是惡意做空是什麼?”
安田小五郎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無力坐下,露出一個譏笑說道:“在這之前,你們不是說華爾街做空股市嗎?怎麼又成我們這種小散戶了?”
“這正是我們公安請你回來的原因!根據證券相關法律,外國人和外國投資者,持有的股票限制是無法做空股市的。所以,我們一直不太理解,為什麼華爾街可以做空股市!後來根據我們的調查,才發現原來是安田你這種日奸聯合外資惡意做空股市!”
“我,日奸?”
安田小五郎誇張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說道。
佐藤健一站起身,圍繞著安田小五郎轉了幾圈,最後猛地一拍桌子:“混蛋!你還想繼續狡辯嗎?買入股票不賺錢而賣掉,配合美國人做空股市,導致金融市場暴跌,無數人破產跳樓,還誹謗誣陷盡職盡責救市的大曰本生保,不是日奸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