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你稱之為有意思的年輕人可不多見,方尚,這話當真?”
張沐風眼起疑狐,似有些看不太懂他這位老朋友。
“況且,祖師閉關,我張老頭子可謂是此刻靈臺山內唯一守夜人,豈是說見便見?”
要說張沐風這老頭子,平日裡看著沒什麼,可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可是實打實的靈臺方寸山師祖弟子,一般人還真見不著。
如今,祖師已經閉關多年,甚至漸漸淡漠於世間。
有些人更是覺得,或許,從一開始這靈臺方寸山壓根就沒有什麼祖師。
那張沐風聲稱自己是座下弟子,實則不過獨門鎮守老人而已。
或許也是因為這個,現在極光城主面對張沐風的時候,或多或少都帶有尊敬之意。
所以,現在聽到有人後輩要見張沐風,站在身後的極光城主是有點意外的。
畢竟多少年了,除了他之外,張沐風已經不見外人。
“阿彌陀佛……”方尚似乎早猜到會是這麼個結果,他右手搓著佛珠,左手輕輕放下,“張老,你覺得,你的孫子學了你多少本事?”
“為何這麼問?”張沐風和極光城主眉頭都微微皺起,張沐風問。
“您如實回答即可。”
“我孫子張天武嗎,他在武學一道沒什麼天賦。”張沐風道:“但好在在棍棒這一塊繼承了我些許衣缽。
早年間,我早早識破了他這一特性,很早就教會他如何使用棍棒之法。
可惜了,某些東西他還是欠缺了,跟我一樣,終究不能跨過那一步。”
“張老客氣了,您老人家的棍棒之法我可是親眼見過的。”身後,極光城主插上話,“放眼如今整個極光城,甚至包括內境女兒國之內,沒人會是你的對手。
縱使至今沒有跨過那一步,但也遠超常人。”
“不錯。”就連方尚也十分贊同極光城主這一說話,他看向張沐風:“在棍法這一塊,張老您所學所掌握是絕對遠超常人的,就連我也不敢與您老輕易動手。”
到了這裡,方尚眼神中閃過一道異樣之色,頓了頓道:
“可我要是說,學了您些許身手的張天武在那人面前,竟是連一個回合也堅持不了呢?”
一個回合?
極光城主面色一滯。
張沐風眉頭皺得更緊,眼角之處,抹起一絲不可置信:
“不可能,我孫雖學泛雜,不能精進,但棍棒之法這一塊在我的指導下,於城內所向披靡,怎會抵不過那人一回合?”
一開始,張沐風對於方尚嘴裡所說的那人不感興趣,現在他倒是有幾分了。
他倒是想看看,這年輕人到底是誰,竟是讓他孫子張天武一回合也抵不住。
豈有這樣的道理。
“張老,這我親眼所見,我覺得,你倒是可以試著見一見。”方尚拱手,“阿尼陀佛……從我看他們離開的方向來看,他們一行人似有事求於靈臺方寸山,一直在尋找進入女兒國的路子。”
“想進入女兒國?”
聽到這個,極光城主面色就沉了下來,一旁的張沐風也同是如此。
什麼都好,可要目的是進入女兒國的話,那就沒那麼簡單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張沐風喃喃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看他有沒有本事進入女兒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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