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聽完林冬的講述之後，他雖然和林冬說了那番話。
但實際上，也不過只是為了寬慰自己弟子的心情罷了。
對於李婧妍，他實在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當初將自己的弟子帶走，結果結婚之後卻是各種冷漠，最後逼得自己這個性格溫和的弟子提出離婚。
這不就是在毀人嗎？
如果兩人結婚之後，能相濡以沫，好好過日子，那王賀也不會有什麼意見，說不定還會送個見面禮什麼的。
結果呢？
得到了卻不好好珍惜，真當他這個老師是泥捏的？
要是林冬當初沒有因為結婚的事情，離開學校，而是跟著自己一起深造，那他現在在醫藥界會是何等的成就？
想到這裡，王賀連回應眼前人的想法都沒有，只是看著對方，眉頭微蹙。
李婧妍一頭霧水。
自己在王賀的包廂裡，莫名其妙地看見林冬也就算了。
王賀對自己的態度，居然還如此地冷漠？
難不成，是自己剛剛的介紹有什麼問題？
“王賀教授？”
李婧妍又開口道。
“有事？”
王賀面色冷漠，開口問道。
李婧妍心中咯噔一下，視線轉向一旁的林冬。
直覺告訴她，事情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難不成，是林冬說了自己的壞話？
可不應該啊！
林冬怎麼會知道自己來這裡？
想了想，她心中有了判斷。
“不好意思，王賀教授，我這次突然來訪，的確是比較倉促，沒有提前告知，也實在是因為沒有您的聯絡方式。”
王賀點點頭，沒有回應。
李婧妍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開口。
“是這樣的，我這次過來，是想看看我們華東公司，是不是能和您的實驗室有一些合作的機會。”
李婧妍說著，又道：“王教授，我能不能坐下來和您說？”
王賀本能就想拒絕。
華東公司這種以盈利為目的的公司，他的實驗室一般都是不會和對方開啟什麼合作的。
再加上他對對方的印象本來就一般，拒絕也就順理成章了。
但，拒絕的話剛剛到嘴邊，他的餘光卻是睹見了一旁的林冬。
“行，你坐下吧。”
李婧妍聞言，眼中頓時閃過喜色，也鬆了口氣。
看來，自己的猜想沒錯。
剛才王賀對待自己的態度，和林冬無關，只是因為自己貿然來訪，才惹的對方不快了。
也是。
就憑林冬這種人，又怎麼可能左右王賀教授這種等人的人的情緒？
坐在他身旁，估計也是厚著臉皮蹭過去的。
坐下之後，李婧妍連忙開口：“王教授，是這樣的，我們華東公司最近這段時間呢。”
“一直在尋求產業和技術方面的升級，但是苦於技術和理論方面不到位，所以也是舉步維艱。”
“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試試和您的實驗室合作，讓我們華東公司能夠突破目前的瓶頸。”
“您放心，只要您願意和我們合作，我們華東公司也一定會表現出相應的誠意的。”
“只要達成合作，您的實驗室接下來兩年的支出開銷，我們華東公司都可以全權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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