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就是單純當年就是不想跟盧煜凱搶東西,選擇了自己在外面打拼,結果就是搞個小公司,只能讓她豐衣足食,衣食無憂。跟盧家,寧家根本不能比,
要是想用那個大公司做資本,簡直就是蜉蝣撼樹。她想明白了,之所以被人左右了那個婚姻,就是不夠強。
現在醒悟也不算晚,只要潔身自好,不給寧祁休碰她。離婚之後要是遇到第二春,也是可以開展一波愛情。
“我現在已經醒了,不蠢了。你先配合我一波,然後再幫我查一查,陳燦燦那個癌症的報告是哪裡出的,我這邊,還是要探探底。”
“noproblem。醫療這塊,整個青州,就我家是yyds。你給我幾天的時間,哪個醫生我都給你找出來,然後把那個醫生給你拉過來。”
“OK,等你好訊息。明天見,我先去睡了,現在是要養精蓄銳,儘快撈好處。”
“晚安,我的寶貝。”
掛了簡丹的電話,盧心悅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不過心裡很煩躁,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那個床罩,已經是被折騰的不成樣子了。
心裡果然是不能有事情,一有事情就是睡不著了,很抑鬱。
走到了桌子那,拎起來之前放的半瓶紅酒,直接對嘴吹了。
在酒精的麻痺下,剛剛那種焦躁的感覺,總算是散了不少。用手背狼狽地擦了一下嘴,手背上就粘上了紅酒液。
盧心悅扶著頭,酒精上頭了,她坐在了梳妝檯那休息。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臉也紅了不少。
咬著下唇,她呼了好幾口氣,踉蹌掙扎著起身,去了床上。
躺上去,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鬧鐘一想,她睜開了眼睛。頭疼的厲害,伸手揉揉太陽穴,拉著被子坐了起來。
如果不是今天要上班,盧心悅真得不想從被窩裡面出來。真就是不怕富二代浪蕩,就怕富二代搞事業。
起床,梳洗,梳妝打扮,拎上包包,下樓。
在樓下,看到了寧祁休跟李子言在餐桌那吃飯。寧祁休溫柔地給他喂麵包,餵牛奶,活脫脫一個慈祥的老父親。
盧心悅是真覺得沒有眼睛看,早餐都是沒有吃了的慾望,直接出門,準備去公司樓下隨便買點吃的就好了。
但是人還沒有走出去,寧祁休就喊:“心悅,那個言言的學校在公司那邊,你們是順路的,要不你送一下?”
欺人太甚的話,讓她很不爽了。
她冷笑一聲說:“我準備先去盧家拿個合同,要不,我直接喊我哥幫你把他送去學校,你說好不好啊?”
下意識她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或者是說,我打電話喊你姐過來送?不行的話,喊你們家老爺子來送?老爺子退休在家,有的時間帶娃,你覺得怎麼樣啊?”
寧祁休那個臉色,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不敢繼續在她的面前嗶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