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古怪的話,讓她很是不解。她覺得蘇御今天莫名其妙,她真得搞不懂了。
眼瞅著離醫院越來越近,她便說:“御哥,我現在有事情要做,你還要說什麼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是先掛了,我這邊要做點事情。”
蘇御猛然吸了一口氣,用一種視死如歸的語氣說:“心悅,我喜歡你,我想幫你。你要離婚,我可以幫你,就是我用整一個蘇家的勢力幫你。”
“啊?”盧心悅被嚇到了,差點又追尾人家的車屁股,幸虧剎車踩得快,“蘇御,你青天白日喝醉酒了嗎?這大白天你都開始發瘋了,我當你說瘋話了。”
努力恢復了一下那個理智,她集中注意力開車。在這個大馬路上,還是要謹慎一點。
蘇御解釋說:“之前我一直覺得你跟寧祁休合適,所以我壓抑了我自己的情感,但是現在你們不是過得不幸福,那我可以幫你啊。”
盧心悅吞了吞口水,淡定地說:“不用,御哥,我是簡丹的閨蜜,我也是當你是哥哥你今天說的這個話,我當你沒說,不管你是認真還是不認真,都別說了。”
“心悅,我不是在發瘋,我是認真地跟你說這個事情。我真得喜歡你,我可以幫你做事。你要是想報復寧祁休,你跟我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嗎?我是他兄弟,你跟我在一起,你能把他氣到抓狂。”
“停!”盧心悅吼了一聲,“我要整寧祁休,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
這個人已經是瘋了,她不想繼續聽他鬼扯了,果斷就是把那個電話掐斷了。
最近,是真得流年不利。今天遇到了寧祁徵,現在又來一個蘇御,簡直是離譜。
到了寧祁休住的醫院,盧心悅按著寧祁珏給的那個房間好,她過去了。
在病房門口,就聽到了陳家姊妹的聲音。這兩姐妹是給寧祁珏轟走之後,就來醫院了吧。
“休哥,你得替我們做主啊,今天盧心悅是真得很過分。你姐姐也很過分,我們兩姐妹被欺負的好慘。”
陳晚晚一邊哭,一邊說。
“祁休,我覺得心悅的敵意很大,我感覺我有必要跟心悅解釋一下。不然的話,好像是一直影響你們的感情。之前心悅一直不在意,就是因為上次你新婚夜我叫你,才……”
說話講一半,陳燦燦是在扮演著那個善解人意的人。
“祁休,現在的心悅,是有點偏激,我覺得我跟子言,還是走吧。雖然我現在身體不好,但是我不能再給你添亂了。”
陳晚晚義憤填膺地說:“休哥,我們今天只是想著去跟她好好說一下,她說話難聽的要死啊。”
寧祁休有氣無力地說:“你們別說了,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不要去找心悅,她在氣頭上面,什麼都能做出來。你們非要招惹她,就是再給我添亂。”
盧心悅露出了一個微笑,開心地走了進去,看著眼前的幾個人,跟看傻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