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心悅在藥物的作用下,她眼神開始渙散,四肢越發的無力,人靠著牆才勉強能站穩。只不過憑藉著心中的意念,還是緊緊地抓住那一把拖把。
此時,沒什麼比這一把拖把給她的安全感更加充足了。外面真的是連路過的人都沒有,她心裡面的那一個期許正在逐漸的消散。
就目前來說,她就只能是幻想著簡丹發現她長時間沒有回來,然後過來找她。否則,她真得是凶多吉少了。
寧祁休這一個渣子,此時是雙手環繞放置在胸前,掛著輕蔑的笑容,在那裡盯著她。
那個表情,那麼的欠揍。
“我看你還能撐得過多久,你現在對我求饒,我等會可能還能好好的滿足你,讓你享受一把。否則的話,就算是對我搖尾乞憐,我都不會讓你輕易得到我。”
盧心悅被氣到了,又是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直接咬到流血了,才再一次獲得了一次清明。
她惡狠狠地說:“我再堅持一會兒,簡丹一定會來救我的。”
寧祁休哈哈大笑,笑夠了之後,用一種賤兮兮的表情說:“可是我找人把她給絆住了,一時半會她可是來救不了你。就你現在這個狀態,最多再熬15分鐘就會喪失掉那個行動的能力,我等得起。”
心裡面的期待被幻滅,盧心悅氣不過,舉著拖把又想打他,結果現在已經是打不到他了。
他快速退到一邊,緩緩地說:“作為你老公,我善意地提醒你一下,你中的那個藥可是越運動,效力就越強。”
“寧祁休,你這一個烏龜王八蛋,你等我脫困之後,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塊。那個偉哥我要讓你當飯吃,我看吃不吃得死你。”
現在她出不去,身處絕境,也就只能透過罵人來舒緩心中的那個怨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盧心悅一種絕望的念頭開始升騰。她覺得好難受,真就是度秒如年了。
在她身體無力到拖把都抓不住的地步,她需要一隻手扶著牆才能不摔倒在地上,她是真得無助。
寧祁休緩緩過來了,站在她的跟前,擋住了那個燈光。他蹲下來,強行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跟他對視著。
“我其實不想對你這樣子,可是你抓著我的錯誤一直不放。我們是夫妻,是青梅竹馬,是要相伴一生的人,可是你卻因為嫂子,非要跟我離婚。”
“因為你,我被爺爺打,打到動彈不了,被你哥打,打斷了我一根肋骨。這一次,你還要逼著爺爺處理了嫂子跟子言,你的心,是越發的歹毒了。”
“不過這些,我本來都可以容忍,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新婚夜去找嫂子,你生氣了,我覺得可以忍耐的。可是你居然去勾搭寧祁徵那個賤胚子,他是我敵人,我恨不得殺了的敵人。”
“爺爺是說半年之後如果你不原諒我,他就是同意我離婚。可是我是寧家的繼承人,我怎麼能夠被老婆甩了啊,那我就是隻能並兵行險招了。你懷孕了,就走不了了。”
聽到他這個想法,盧心悅伸手要打他,卻是那種軟趴趴的,渾身無力,根本打不疼,反而像是在觸控。
寧祁休接著說:“盧心悅,我們是愛過得,我本來是想給你第一個美好的新婚夜,可是是你逼我,我才只能出此下策。等我成為你的男人,你就不會天天想著離開我,跟我離婚了。”
他低下頭,要親她,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門口,此時傳來了簡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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