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危哀怨地說:“是我不想娶麼,是小姐姐連機會都不給我。至於壓力算個屁,大不了過五關斬六將,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一聽這個順耳的話,蘇御看葉危都是順眼了不少。現在吵架也沒有什麼異議,都是同病相憐被拒絕的主。
想到這,蘇御又點了一支菸。
“葉危,你說有什麼辦法逼寧祁休同意離婚啊?我問過律師了,如果他死活不離婚,第一次法官可能為了減少社會矛盾,未必判決離婚。”
“我再想啊,現在寧家不是說,給好處就逼著寧祁休簽字離婚。可是現在小姐姐說了不可以,我不敢觸她黴頭,我怕她轟我出去。”
蘇御看了一樣盧心悅,眼睛是半眯著,腦袋瓜子是瘋狂運轉,後面是想了半天,一點都是沒有想出來。
兩人雖然抽菸醒神,後面也是困了,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
早上,是盧心悅的手機瘋狂響。
蘇御推了一把葉危,葉危從沙發那掉下來,然後不情不願回去了房間拿了盧心悅的手機。順手,還給她蓋好了滑落在地的被子。
他坐在床頭,一隻手順著她的頭髮,接聽了那電話。
“寧祁休,你找小姐姐什麼事情?”
寧祁休本來是找盧心悅興師問罪的,可是聽到了葉危的聲音,他一下子就是破防了。
“你們一大早怎麼會在一起?你們這對狗男女,她還沒有離婚,你們就滾床單了?我是她老公,我都沒有碰過她,你憑什麼?”
存了心思要氣死寧祁休,葉危鄙夷地說:“我們成年男女,自然是一晚上就在一起了。你說吧,你有什麼事情,一大早打擾我們的雅興。”
盧心悅此時是睜開了眼睛,一臉疑惑地望著葉危。尤其是他那個摸著她頭的手,有點刺眼。
葉危尷尬地縮回去那個手,問:“小姐姐,你渴不渴,你要喝點水嗎?”
她宿醉了一晚上,現在是的確有點口渴了。揉著惺忪的睡眼,拉過枕頭坐在了床上。
“渴,你幫我倒杯水吧。然後誰的電話,你給我接吧!”
葉危把手機遞給她,然後靠近她說:“寧祁休的,一大早好像吃了槍藥一樣,你小心應對。”
果不其然,她一接過那個電話,寧祁休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盧心悅,你這一個賤女人,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就跟葉危在一起了,你就不能要點臉嗎?女人貞潔那些,你是一點都沒有嗎?之前守身如玉不給我碰,是因為你覺得我不配嗎?”
耳朵邊傳來那個炸裂的聲音,她覺得十分刺耳,立馬手機拿遠了一點
“嗯,是挺不配的,就是覺得你髒。”
葉危端著水回來了,聽到這句話,笑得跟一朵向日葵,特別燦爛。
盧心悅聽到他的笑聲,是剜了他一眼,這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還沒有來得及說葉危,寧祁休就繼續罵:“你不僅水性楊花,你還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我問你,你把子言抓去了哪裡了?我不肯跟你離婚,你也不肯給寧家專案,但是你又想離婚,你就想著下三濫的手段,把孩子抓走威脅我離婚是嗎?”
這話,讓盧心悅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