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心悅抿著嘴,喊著淚,看著搶救室三個字,抱著臉哭著說:“我不知道,他還在搶救,我感覺,他傷的好重,我害怕他有事。”
人的眼淚,止不住往下流。越想,盧心悅就越發不能接受,哭得就越來越大聲。
很多圍觀的人都看了過來,紛紛蹲下來給她遞紙巾,安慰她。
盧心悅抓過紙巾,抹著淚,但是眼淚根本擦不幹,她一直在哭。
時間悄然而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搶救室的燈沒有滅過,門也沒有開啟。
她難受到靠著牆,痛苦地無法言說了。危時看她這個樣子,也知道問不出來了什麼,就坐在她身邊。
金刑澤安慰道:“心悅,你彆著急,葉危這小子吉人自有天相。之前他去探險,人都失溫了,還給救回來了。他這次也是會逢凶化吉,你要堅持住,畢竟你要是垮了,他要是知道,估計也是受不住的。”
這話一下子就是讓傷心欲絕,恨不得陪他一起受傷的盧心悅,恢復了一絲的清明。
是啊,如果她垮了,葉危醒過來,會受不了的。
她掙扎地起身,坐在了椅子那。喃喃自語說:“我知道了,我不能垮,我要堅強,我要等葉危。葉危會擔心我的,他要是看到我不好,會難受的。”
現在盧心悅其實人還不是很清醒的那一種,一直在重複的說著話。而且上下嘴唇在哆嗦,顯得整一個人很慌張。
男女有別,金刑澤不好說給她一個擁抱之類的,就只能給李知微打電話,讓她趕緊過來,安慰一下盧心悅。
盧心悅現在其實是誰的安慰都聽不進去,一顆心全部都掛在葉危的身上。後面好多朋友都過來了,醫院擁擠的走廊,烏泱泱站了一群人。
大家都是非常著急地看著急救室的燈,就是希望開門,又不希望開門。
希望開門是說一個好結果,如果是不好的結果,那寧願一直都不開門。只要在裡面搶救,那麼就還有一線的升級。
從白天到了晚上,所有人都是屏住了呼吸,也沒有人說肚子餓,要去吃飯的一些,就是都站在了這裡,等著醫生。
盧心悅下唇早就是咬破了,嘴唇還發白,手在哆嗦,人還是沒有緩過來。
李知微拿外套裹著她,輕聲細語地安慰道:“別太過擔心,現在醫生還在搶救,那就代表還有活下去的機會。你先別自亂陣腳,後續葉危要養傷,還有很多的擔子都壓在你的身上。所以你現在要堅強,我也相信你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
盧心悅咬著下唇,點了點頭。手指因為長時間的握拳,已經骨節發白。
危時派出去的人已經是把今天鬧事的人抓了幾個,目前就是還沒有時間審問。
金刑澤小聲地問危時:“今天這個事情,你打算要怎麼解決?”
危時掏出來了一根菸,叼在了嘴上。本來要點燃了,後來想到是醫院的走廊,看到那個禁菸的標誌,就把那個煙丟在了垃圾桶裡面。
“金刑澤,裡面的那個人是我的弟弟。我不管背後的人是誰,我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他們傷了我弟弟,我就讓他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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