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他不能容忍,她是在他的羽翼下受他保護的人,誰也不能動她。
莫世軒不好意思地說:“葉危,對不起。我知道盧小姐對你很重要,我不是有意打擾她,我只是找不到你,我這邊被逼無奈才去找她。”
左潔跟左宗明同樣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我們同樣是找不到你,被逼無奈才找的盧小姐。盧小姐不喜歡之後,我們沒有去過了。”
葉危望著眼前虛偽的三人,冷淡地說:“那不是我回來了,就間隔了這一兩天,還要找幾次呢?”
他們不敢出聲狡辯了,因為他們真的沒有道理,所有的辯解,都站不住腳。
後來,左潔看向了盧心悅,激動地說:“盧小姐,我們知道不應該打擾你,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現在就想問問你,怎麼樣才可以原諒我們?我們做什麼都行,你幫我們求求情好不好?”
本來是在一邊聽著,不發表意見的盧心悅,一下子被捲入了旋渦之中。
不過盧心悅不是好說話的主,對於他們的求情,道德綁架,捆綁是一百個看不上,自然也不會被他們裹挾。
她淡淡地說:“我跟葉危才是一家,他的所有決定,都是我的決定。你們有你們的選擇,我們有我們的做法,互不干涉。現在夏鳴飛的確不對你們出手了,這是你們想要的後果。”
莫世軒皺著眉頭說:“現在夏鳴飛是不對我們動手,可是葉危對我們動手了,我們的日子比之前更加慘。我以為我們是多年的兄弟,不至於這樣呀!”
葉危牽著盧心悅的手,冷笑了好多聲。他對這群不要臉,既要又要的人很厭惡,是真覺得他們無恥。
他不想糾纏了昨天舟車勞頓,人累了。有這會子功夫跟他們耗著,不如回家抱著盧心悅睡覺,正好他們要補覺。
“莫世軒,左潔,左宗明,你們三個以及你們家裡人都給我記住,你們做錯事,我是不會原諒你們的。我現在就是表明我的態度,我們沒有對你們痛下殺手。”
“但,如果你們這麼持續的糾纏,覺得我應該心軟滿足你們既要又要的想法,那就是白日做夢。我的性子你們都瞭解,你們不要逼我滅了你們。”
“我不想跟你們過多的糾纏,但我也不會說開善堂。我知道你們背刺我,在背後蛐蛐我,埋怨我,我給你們收拾爛攤子之後我還要掏心掏肺對你們好,這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葉危說這些話的時候,多少是有點咬牙切齒了。
盧心悅知道他不開心了,手在他手背那,輕輕拍了好幾下,安撫他冷靜一下。
他拍拍她的手,繼續說:“你們的意思我們知道了,我不打算跟你們繼續合作的了。我說了割袍斷義,撇清關係,那就說到做到了。你們不要覺著我們好說話,好拿捏,就要好處。因為,那不可能!”
說完,起身,他牽著她的手,大搖大擺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