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悅,我要是去書房,你拿來的孩子呢?你每次都沒有怎麼動,就受不了了。”
……
身上的人,葷話是一套套,講的是那麼的隨意,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盧心悅還被他講得老臉一紅。
她伸手推了推他,說:“你起來,壓著我透不過氣了。”
葉危搖頭說:“不起來,我現在這麼躺一會。”
她無語地說:“你好重,你起來。要是要躺著,你下來。”
人是跟蛇一樣,扭動著,掙扎著。她肚子漲漲的,很不舒服。
不知道碰到了什麼,熱熱的,葉危哼了一聲,人的全身是有點發熱了。
他的聲音都變了,變得很沙啞。
“你要是再亂動,我就真控制不住了。我去洗個冷水澡,你等一會我再起來。我等會抱你去洗漱,你應該腿軟動不了。”
人一下子就是離開了她的身體,在衣櫃裡面隨便拿了衣服,人一下子衝進去了浴室。
盧心悅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發現吊帶都已經被卸到了胳膊肘那,上半身已經是近乎赤裸了。
怪不得剛剛葉危的呼吸變得那麼的急促,剛剛應該是他有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她抓緊拉好衣服,扶額。這縱慾過頭的日子,好像有點難過。
五分鐘後。
葉危穿戴整齊出來帶著她去洗漱,她的腿確實是軟綿綿的,使不上力。
她抱怨道:“你每次,都說會注意,每一次都是隻顧你自己的感受,哼。你就是每次都騙我,每一次!”
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淡淡地說:“是你說的,要有寶寶。我當然要努力耕耘,不然孩子怎麼會有呢?”
盧心悅心梗,只能是伸手抱著他的胳膊,人不出聲了。
葉危哄著她說:“我太愛你了,你又是我唯一淡的女人,你多多諒解我一下,好不好?”
“閉嘴,不想跟你說話。”盧心悅靠著他,蔫蔫的。她歪著頭看著他,後面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坐在餐桌那吃飯的時候,眼神一直都是很哀怨。葉危對她體貼入微,時不時偷偷親她一下,她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管家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的互動,人是忍不住笑了。
盧心悅老臉一紅,感覺說:“管家你下去吧,我們這裡自己就行。你們休息吧,到時候收拾一下就好了。”
兩人日上三竿不起,他大張旗鼓抱著她,這種情況,好像是真得不由讓人多想。
她示意葉危說:“你別這樣了,會讓人笑話的。我一張老臉還是要的,你要是不要臉,你就自己過日子去。”
葉危無所謂地說:“我們家裡沒有人敢笑話我們,他們要是敢,那就開了唄。換一批,直到換到不敢說,不敢笑的。”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葉危現在這沒臉沒皮的樣子,她是真的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