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頭頂的木簪滑落,如瀑的長髮瞬間散開,無規則地散落在她的肩膀上面。
許安整個人失去平衡,直接跟香兒朝著床上倒了下去。
木床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期間伴隨著兩聲痛苦的呻吟。
林清寧皺著眉頭,聽著這非禮之聲,心裡面一陣羞赧。
難道自己之前跟許安的那幾天,就是這樣嗎?
這聲音好像也有些太明顯了,這麼說,清月和葉紅魚應該都聽到了。
而此時葉紅魚的房間裡面,葉紅魚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面。
她全身發燙,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練功走火入魔了一般。
她從小習武,根本不懂男女之事,但是最近這段時間,聽得多了,發現自己的身體竟也產生了奇怪的變化。
一種燥熱的感覺,蔓延全身,讓她忍不住全身微微顫抖著。
第二天清晨,許安醒來,輕輕撫摸著懷中滑嫩的身體。
“今天你去買一根簪子吧。”許安捏著床上的木簪,小聲說道。
香兒搖了搖頭,說道:“不了,能夠在相公身邊已經很好了,我不要什麼首飾。”
“那可不行。”許安皺了皺眉頭,語氣堅定起來:“做我的女人,必須珠光寶氣,驕奢銀逸!”
香兒愣了一下,抬頭看向許安,一臉茫然。
她還真是從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
男人們都想要一個賢惠的妻子,如果妻子能夠照顧好家裡面,又能勤儉節約是最好的了。
可許安竟然要讓自己驕奢銀逸?是讓自己花錢嗎?
真的有人喜歡花錢大手大腳的女人嗎?
許安笑了笑,低頭看向香兒,道:“香兒,你記住了,你幫我花錢,就是幫我掙錢。”
“相公,香兒不明白。”香兒忽閃著兩個大眼睛,眼神茫然。
許安微微一笑,在她光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你不用明白,你記住了就行了,你花得越多,我越高興!”
許安說完,趕忙起身。
今天村民們還要來繼續幫自己修房子。
要是讓他們看到可就不好了。
香兒伺候許安穿好衣服,這才起床洗漱。
許安走到門外,今天是個極好的天氣,院牆也已經修繕得差不多了。
看著陳三叔帶著人來,許安笑了笑。
陳三叔一邊安排眾人,一邊說道:“小安子,今天起得這麼早啊?”
“不起得早點不行啊,大家都在忙活,我不幹活兒好像不太好。”許安笑了笑說道。
陳三叔揮揮手道:“你歇著就行了,這點活兒我們肯定給你幹得漂漂亮亮的。”
說完,陳三叔招呼眾人,接著昨天的,繼續幹活。
許安皺了皺眉頭,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今天的人不但多了,好像還幹勁兒十足。
看他們的意思,今天干得要更多啊。
但是奇怪的是,他們的心思好像都在哪些華而不實的地方。
深吸一口氣,許安伸展了一下身體,美好的一天又開始了。
他正打算轉身喊幾人玩遊戲,卻突然,只聽到一聲巨響。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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