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麼你?”
“我……”
“我什麼我?”
兩句話直接給那文臣,氣的一口氣沒憋上來,臉色都發紫了,跌坐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氣急攻心。
旁邊幾個文臣還要說話,陳默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將手中的燒餅直接塞到他們嘴裡。
一個,兩個,三個。
都給你們堵上!
省得心煩。
“嗚嗚嗚。”
“烏魯烏魯。”
十幾個文臣口中塞滿燒餅,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只能慢慢從嘴裡嚼,香是香,就是說不出話。
看著臺下這出鬧劇,皇帝並沒有出聲阻止,而是目光饒有興趣的看著陳默。
身旁的幾個大太監都看不下去了。
不能給這幾個文臣撐死吧?
這幾個噎的都直捶胸口了。
要不給找點水來呢?
這要是大庭廣眾之下,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讓燒餅噎死幾個,史書上也不好寫呀。
“陳默,你有何法,說於朕來聽聽。”
皇帝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擺了擺手,讓太監給文官們找水去,隨即眼神看向陳默,很期待他的回答。
“自然是不能慫,幹他就完了。”
“天朝上邦,哪能容許異國作亂?”
“這些人就是欺軟怕硬,你越忍讓,就越要欺負你。”
“就要打,打到他們害怕。”
陳默不卑不亢,昂首挺胸的說道。
燃!
嘎嘎燃!
這幾句話簡直都要說到那些武將們的心坎上去了。
堂堂天朝上邦,需要受各國的欺負,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心中最憋屈的,肯定就是這群武將。
真打起來,又打不過,空造犧牲,咱們這邊閉國鎖國的時候,對面在發育,咱們這邊動亂內戰的時候,對面還在發育,咱們那邊新朝更替世家作亂的時候,對面還一直在發育。
咋打?
拿槍尖子捅人大炮去?
只能一直憋著挨欺負!
如今陳默一番話,直接喚醒了武將的血性和憤怒,心中的一股勁重新又燃燒了起來。
“啊!!!!”
一名穿著粗布麻衣的武將,爽的直接大叫出聲,宛若一隻咆哮的猩猩。
他的腰間,還掛著一塊令牌,上面寫了一個春字,他叫王春,是尉遲太尉的手下,純莽夫粗人,就愛打架。
聽這話直接就憋不住了。
“大傻春,你要幹什麼!?”
看著手下在皇帝面前失態,尉遲太尉尷尬的不行,那一張本來就黑的臉更黑了,湊到手下面前,揪住他的衣領子。
“我也不知道我要幹什麼!”
雖然這句話也是喊出來的,但是手下的氣勢明顯弱了不少。
“嘿嘿嘿嘿嘿。”
旁邊的另一名武將可撿到樂了,看到王春吃癟,止不住的傻樂偷笑。
“笑個屁!你二傻子你驕傲啊?”
尉遲太尉一聲呵斥,手下們都老實了,低著頭委屈巴巴的像個孩子。
不過問題又回來了。
武將們雖然粗俗,但是話糙理不糙。
打可以,拿啥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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