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撫順城上,陳慶之看著眼前所剩無幾的守城器械,眉頭緊鎖。
“足以堅持十日的守城器械,我們在短短兩天內就消耗了一半?”
“大都督,這兩天的戰鬥實在是太過慘烈,守城器械消耗巨大,現在確實已經所剩無幾。”那個負責這方面的將士說道。
“朝廷後方的物資呢?為何遲遲未到?他商鞅這麼長時間,還沒有送來第一批物資嗎?”陳慶之怒道。
前方血戰,後方物資給我拖後腿?
這擱在誰身上都生氣,甚至殺了那個負責人的心都有了。
“報!”
“大都督,錦衣衛千戶吳昊求見!”
“傳!”
錦衣衛現在過來找我幹什麼?
很快一名穿著飛魚服的錦衣衛千戶一走進營帳,便單膝跪地,道:“大都督,商丞相送來的物資在三日前被人劫走了。”
陳慶之聽聞,滿臉怒火,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劫前線物資?”
“大都督,劫匪為首的是雲嵐宗的三位太上長老!”吳昊沉聲道。
陳慶之大怒,道:“到底怎麼回事?他雲嵐宗哪裡來的膽子敢劫我前線物資?他們之前冒犯陛下,陛下還沒有找他們算賬,他們還敢劫軍資,難道不知這是死罪嗎?”
“屬下也不知道,但奇怪的是,此次雲嵐宗太上長老率領眾多高手,彷彿對運輸路線瞭如指掌,準確無誤地劫走了物資,兩百三十個錦衣衛兄弟和兩千禁衛軍被殺。”
陳慶之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咯咯作響,怒聲道:“CTNND,這雲嵐宗該死啊!那你可查明雲嵐宗是如何如此精準地知曉運輸路線的?”
能把陳慶之這位儒將氣到爆粗口,可見陳慶之現在有多憤怒!
“大都督,屬下目前尚未查清,已經派人全力調查此事。但卑職猜測,可能是我們內部出了奸細,將路線透露給了雲嵐宗。”
陳慶之是越想越氣,深吸一口氣後猛地站起身來,狠狠地說道:“傳我軍令,調集五千幷州鐵騎,隨我前往雲嵐宗,我要屠了這雲嵐宗!”
“是!”
陳慶之將守城事宜交給王猛之後,就和吳昊帶著五千幷州鐵騎出發,前往雲嵐宗。
同一時間,在大夏王國王都內,商鞅也得到了物資被劫的訊息。
他眉頭緊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商鞅目光凌厲,沉聲道:“傳令錦衣衛,我給他們一天時間,查出是誰洩露了物資運輸路線。若是查不出來,負責人親自到陛下面前請罪!”
“遵命!”
這冰冷且嚴厲的話語讓身前計程車兵身形一顫。
要知道,這些天來,王都內有不少心懷不軌之人與商鞅暗中作對,但無論是誰,只要敢冒頭的不但自己被商鞅給殺了,就連那些人的家族也被屠了個乾淨。
那些心存僥倖、妄圖攪亂局勢的大臣們,現在個個猶如驚弓之鳥,心神顫抖,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商鞅知道陳慶之在撫順城急需這批物資,可王都短期內又難以再次籌集到足夠的物資來支援。
“看來,我需要親自前往一趟雲嵐宗了!”
“傳令禁軍,點齊五千人馬,隨我前往雲嵐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