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城門!”陳慶之揮揮手。
“是!”
王猛立即讓人關了城門。
所有人都盯著撫順城下的白袍軍,目光炙熱,期待,希望白袍軍能夠給漠北王國的虎賁軍迎頭痛擊。
“你就是陳慶之?”
耶律齊策馬上前,冷冷地看著陳慶之。
陳慶之揮了揮手,身後兩個白袍軍將士拉著一具透心涼的屍體扔在地上。
陳慶之對著耶律齊高聲道:“這是你漠北的前軍大將,昨晚我帶走了,今日還於你!”
耶律齊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想起昨晚十五萬前軍大營被陳慶之帶著一千鐵騎衝得稀巴爛,他內心就在滴血。
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也不想再放剩下的狠話了,冷哼道:“陳慶之,多說無益,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虎賁軍!”
“喝!”
耶律齊身後,大軍緩緩向兩側分開,五萬身著厚重鎧甲、手持鋒利長槍的虎賁軍士兵步伐整齊地從大軍中間走了出來。
“該死,漠北王國的虎賁軍有五萬人,可大都督手下的白袍軍只有七千人,七千對五萬,太不講武德了!”
王猛在城樓上看到虎賁軍那密密麻麻的虎賁軍,再看看陳慶之這邊僅有七千人的白袍軍,臉色極為難看。
“哼,五萬人又如何?大都督的七千白袍軍,絕對能把這五萬虎賁軍打到他媽都不認識!”
旁邊的幾位原城防軍將軍卻顯得信心滿滿。
王猛不知道白袍軍的戰鬥力,現在只能是心中為陳慶之和白袍軍祈禱,希望能贏。
耶律齊,看著陳慶之的七千白袍軍,冷笑一聲,道:“陳慶之,雖然你這七千白袍軍整體修為很厲害,不過面對我五萬虎賁軍,必死無疑!”
“虎賁軍,衝鋒!”
五萬虎賁軍,提著長槍,就對著陳慶之衝了過來。
陳慶之都傻眼了。
不是軍陣對戰嗎?你就這?
你虎賁軍連軍陣都不組建,就這麼水靈靈的衝過來了,這也太看不起我白袍軍了!
陳慶之長槍一揮,大聲道:“殺!”
“殺!”
七千白袍軍一步步往前推進,遇見的虎賁軍士兵,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殺!
耶律齊看到,頓時眉頭微皺,道:“看來我倒是小瞧你這白袍軍了!”
“虎賁軍,凝陣!”
很快,虎賁軍那些散亂計程車兵迅速聚攏成陣,將白袍軍圍了起來,手中長槍對著中間的白袍軍刺來。
但白袍軍最外圍士兵立馬拿著盾牌擋了起來,將這些長槍全部擋住。
“結了陣,開始有點意思了!”
陳慶之站在白袍軍最中間,看著虎賁軍軍陣的變化,斜嘴一笑,大聲道:“弓弩手,射擊!”
最裡面的白袍軍士兵,拿起手中連弩,斜角45度對著天空齊射.
剎那間,萬箭齊發,如飛蝗般射向虎賁軍。
一輪射擊過後,虎賁軍士兵成片倒下,悽慘的叫聲此起彼伏,而白袍軍卻未損一兵一卒。
“該死,虎賁軍,擲槍!”
最後面的一層虎賁軍士兵,立馬將手中的長槍朝白袍軍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