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人呢？”霍凡脫口而出。
“哦……你來找她啊，她已經走了。”
“訪談這麼快就結束了？”
“不是……”
見coco吞吞吐吐，霍凡追問：“怎麼回事？”
coco撇嘴，不以為然道：“那個設計師啊，心高氣傲的。我不過隨口問了幾個問題活躍氣氛，她就鬧著終止訪談，氣性大得很，我可供不起活祖宗。”
雖然這事她做得有所不妥，但她有私心，自然不想讓自己背鍋。
不知道霍凡抽什麼風，來過問一個設計師。
但人都走了，他還能追過去不成？
況且，就算屋裡有錄製的機位，他還能有那個閒工夫去親自看啊？
搞清楚蘇姒是因為實力，而不是身體上位。
篤定一切後，coco更無所顧忌。
霍凡緊鎖眉頭，沉聲道：“把你們今天所有的對話片段調出來。”
“霍經理，沒有必要了吧……今天錄的都是廢片，我已經清理刪除了。”coco心底一片慌亂，但憑著多年的工作經驗，仍迅速找補。
“是麼？那也行，我去看監控。”
霍凡徑直離開。
coco傻眼了。
想去阻攔，但已經來不及。
霍凡看完全過程，發了好大一通怒。
“這就是你說的祖宗？你還真是我的活祖宗啊張紅！”
coco被霍凡指著鼻子訓。
一向毒舌的人，罕見地被懟紅了眼。
她不滿地找補道：“一個設計師而已，也沒那麼嚴重吧。”
coco和霍凡私下些還有些私交。
這男人不至於這點情面不給她。
“是不嚴重。”霍凡胡亂揉了把頭髮，怒極反笑：“但上面那位，可是極看重這位蘇小姐，你以為海貝會為什麼替一個毫無名氣的設計師在網上出頭？！今天你如果真把她氣狠了，別說是你，是我和你都得一起等著吃辭退信！”
coco這次是真怕了。
上面？
豈不是徐家的那位！
coco腿一軟，不敢細想：“我……我去和她道歉！”
霍凡恨鐵不成鋼。
又是一番折騰，才調出蘇姒剛往大廳走的監控畫面。
緊趕慢趕找來，就撞見她一副難過極致的模樣，嚇得不行。
路佳被男人的喊聲嚇了一跳。
抬頭看去，居然是海貝的負責人霍凡！
早上她從總部走的時候，看到他和其他分公司的人一起去做彙報。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
難道是因為知道蘇姒的惡劣事蹟，特意趕過來讓她斷了念想，終止合約？！
路佳越想越有可能，臉上笑容極為得意。
“姐姐，你到底幹什麼事了，瞧把霍經理氣得臉都紫了。”她陰陽怪氣道。
蘇姒一看。
還真是。
coco和她告狀了？
蘇姒審視的目光不見往常溫和。
霍凡聽到路佳的描述後，臉色頓時由紫轉黑。
他這是為了追人，跑的！
不是氣的！
路佳見男人臉上更黑了，心情大好：“霍經理，你別生氣，我姐姐她不懂人情世故，多有得罪。海貝如果和她解約，我會親自向總部說明的。”
霍凡深呼吸，試圖想讓自己平靜。
但路佳的話，讓他忍無可忍。
“路小姐，請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