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願晚幾個呼吸之間,也已經調整好了情緒。
在面對傅成州的問題,回答的也是遊刃有餘。
傅成州順手抽了一張溼巾,整理好形象後,這才坐直身體:“我沒事,你沒什麼事就可以離開了。”
說完這句話,傅成州就收回視線,去忙碌工作。
把喬願晚就這樣晾在一旁。
喬願晚嘴角略微抽動,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詢問:“成州,剛剛的電腦畫面,你不打算給個解釋嗎?”
她倔強的看向傅成州,一臉不甘。
之前,劉洋和她說過這件事情。
但是她想著,傅成州失憶了,估計也就是一時的興起。
也就沒放在心上。
可是現在,都關注了蘇姒那個賤人的店鋪,這就說明,肯定不是一時興起,估計早有預謀!
為什麼,他不是已經失憶了嗎?
還對那個賤人戀戀不忘嗎?
傅成州冷哼一聲,撇了一眼喬願晚,眼梢都帶著譏諷:“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質問我?”
“另外,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這是我的事情,質問我之前,想想你自己又做了什麼樣的事。”
喬願晚如遭雷劈。
瘦弱的身子朝後踉蹌一步。
她第一次看到表情這麼譏諷的傅成州。
就好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一樣。
“可……可我們畢竟領了結婚證。”喬願晚咬緊牙關:“現在我們的關係,那都是受國家保護的,我想我身為妻子,還是有可以知道的權利。”
傅成州卻突然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喬願晚。
這一舉動,嚇得喬願晚一個激靈。
她看著不斷逼近的傅成州,忍不住吞嚥口水,緊張的捏緊手指。
可傅成州卻眼疾手快的抓著喬願晚的手腕,眼神冰冷的看向她:“你真的覺得,我是不敢動你嗎?”
“你以為……我是因為什麼不和你離婚的?”傅成州眼神上下打量著喬願晚,最後視線停留在肚子上:“你要知道,如果不是這個孩子,你早就被我踢出傅家了,你應該慶幸。”
說完這句話,傅成州一把甩開喬願晚,就像是對待什麼垃圾。
傅成州想明白了,記憶中的喬願晚,已經是過去式了。
而現在的她,不過就是個善妒的女人罷了。
留著她,只是因為血脈關係。
喬願晚踉蹌幾步之後,才扶著桌子站穩身子,她眼尾泛紅的看向傅成州:“所以,我在你的心裡,現在就只是一個生育工具嗎?”
“當眾給我戴完綠帽子,還想讓我用什麼樣的心情面對你?”傅成州指著辦公室的門:“沒事不用過來找我了,免得被人認出來。”
丟人!
後面兩個字,雙方都是心知肚明。
喬願晚冷了許久,最後才哽咽出聲:“好,既然你這麼討厭我,那我走,我……我就不在這裡礙你的眼了。”
她手忙腳亂的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可眼淚就好像斷了線的珠子,越擦越多。
她慌亂的道歉:“對不起,成州,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受了孕激素的控制。你說得對,是我管太多了,我沒有資格。”
說完這句話,喬願晚只得快速離開辦公室。
看著傅成州冷硬的臉龐,她知道必須以退為進。
直到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傅成州這才回過神來。
他重新坐在椅子上,點開了涅槃工作室的官網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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