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哥,大早上的你戴著墨鏡幹啥,不怕摔跤啊?”
陸凱只要戴墨鏡出現在基地,說明肯定是已經狠狠哭過一場,眼睛已經腫到只能用墨鏡來遮掩。
雖然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琦琦看到的時候還是瞪大了眼睛,很想上前拽下陸凱的墨鏡看看他的眼睛到底有沒有腫成核桃大小。
琦琦湊上前,觀察陸凱:“昨晚又哭狠了吧?挨嫂子罵了?”
陸凱憑藉自己的超絕第六感,以及模糊的小身影精準抓到趴在廚房門口休息的熱水壺。
抱起熱水壺,陸凱的聲音拔高:“瞎說什麼呢?還不去訓練。”
凱凱正打算去給熱水壺開個罐頭,感覺到身邊有什麼東西刷的一下就過去了。墨鏡看不清,只能稍稍把墨鏡往下撥了點。
是秦譽,一下樓就直奔廚房,陸凱跟過去,看見秦譽在廚房裡翻找什麼東西:“老秦,你找什麼呢?”
秦譽開啟一個櫃子,仔細看完,沒有發現蜂蜜,轉頭問凱凱:“蜂蜜呢?”
凱凱指了一個方向的櫃子:“在最頂上的那個櫃子裡——誒?你找蜂蜜幹什麼?人不舒服啊?”
凱凱放下熱水壺,朝著秦譽走過去:“哎喲,你那金貴的小手泡什麼蜂蜜水啊?我來我來。”
“我自己來。”秦譽躲開凱凱的手,倒了熱水,將蜂蜜攪拌均勻。
凱凱看見他攪和著蜂蜜水,低聲在秦譽耳邊問道:“你便秘啊?我那裡有治便秘的藥,比蜂蜜管用多了……”
秦譽扔給凱凱一個‘神經病’的眼神,端著蜂蜜水上樓了。
凱凱轉身對著乖巧地趴在自己腳邊的熱水壺說道:“男人嘛,總是自尊心太重……壺壺以後要是便秘的話,要記得跟伯伯說哦。”
九鳴從沙發後面露出一個頭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在那裡了,聽見凱凱的話,這才捨得探出頭來問:“你為什麼會有便秘的藥?”
……
醒來的今今,看見床頭櫃上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醒了喝’三個字,字型娟秀有力,如筆走龍蛇,格調非凡。
她拿起紙條,細細地看了一眼,接著揉揉頭髮,這畫面怎麼似曾相識?
那酒可是真猛啊,她也就喝了幾口,怎麼這麼快就上頭了,還好喝完她就睡了,哦對了,她酒還沒收呢,慌慌忙忙起來收酒,卻發現原本該放在桌上的烈酒不翼而飛,只留下一個酒塞子。
今今:“……”誰把她的酒收走了?
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她轉臉,看見桌子上的紙條,還有不翼而飛的酒,她這才回味過來,有人在她喝醉的時候來過了!
她還沒有喝到斷片的經歷,可是這一次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將蜂蜜水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完之後,今今原本想下樓,卻發現自己一身的酒味,連忙去浴室洗完澡出來,確保自己渾身香噴噴沒有一絲酒味的她才敢出房間。
她下樓時,發現凱凱掐著九鳴的耳朵在教訓他,凱凱看見自己之後也沒有要教育的意思,說明不是凱凱收走她的酒瓶,不然她就該在被發現下樓的那一刻,從頭到尾,連頭髮絲都不會被放過。
“你起來啦?”凱凱的目光落在今今手中的玻璃水杯幾秒,愣了一下,又移開,“做飯阿姨回來了,說宵夜給做大肘子吃。”
小姑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心起來,哼著小歌去廚房洗杯子去了。
途徑吧檯上的桌子,白玫瑰被人完整地插進花瓶裡,花瓣上還細心地撒了水珠,美麗動人極了。她沒有忍住,伸手碰了碰,同時,男人出現在她的身後:“醒了?”
今今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得一激靈,連帶著白玫瑰花瓣上的水珠也被碰落。
“嗯。”她點頭。
不知道為何,看見秦譽的那一刻莫名有些心虛,可是她沒做對不起秦譽的事情啊?
這時,白伶從基地外進來,靠門最近的琦琦喊了聲伶姐,白伶應了一聲,將傘放到鞋櫃旁。
今今偏頭看了眼窗外,沒想到外面竟然下了這麼大的雨,天也黑沉沉的,壓抑得很。
接著,白伶與秦譽對視,白伶喊他:“譽哥。”
秦譽點了下頭,表情凝重。
白伶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可親,拍拍琦琦的肩膀說:“把樓上的隊員們都叫下來吧,我有話跟大家說。”
……
“伶姐突然把我們叫過來做什麼呀?”九鳴挨著琦琦站,張嘴就開始十連問,“平常都是對我們笑眯眯的,今天她好像不太高興?難道她跟姐夫鬧矛盾了?不對呀,關我們什麼事啊?”
“就屬你問題多是不是?”凱凱一掌拍過來,九鳴安靜了。
“先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我有寶寶了。”白伶單手覆上小腹,眼中滿含幸福,在大家熱烈的歡呼聲中,她伸手做出一個安靜的動作:“謝謝大家的祝賀。你們應該注意到我最近很少來俱樂部,懷孕之後我的身體難免乏累,等到身子重了以後沒辦法操持俱樂部的事務。”
“所以等到你們新領隊過來,我跟她把工作交接之後,就不陪著大家一起訓練了。”
今今是個感性的人,聽到白伶說自己懷孕就沒法工作之後,鼻樑發酸,小嘴一扁,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轉,“伶姐~”她上前一步抱住白伶,眼淚打溼了女人衣服。
“你們要好好訓練,好好吃飯。”白伶強行忍住眼角的淚水,眼睛都憋紅了,卻還是伸手溫柔地撫摸今今的頭髮,“你跟九鳴和諧一點,少讓凱凱操心。”
“我會的。伶姐。”
剩下的幾人眼眶泛淚地湧上來,抱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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