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志平打了安文浩之後,給宣世子及眾人們深深地鞠了一躬。
“犬子驚擾了諸位,是老臣教子無方,讓諸位見笑了。”
而宣景此刻卻依舊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安沫,心中滿是憐惜之情,這會子聽到安大人這話,忙回了神,擺了擺手。
“也不是什麼大事,安大人以後多加管教便是了,不過,以後安少爺再要行此事,可不要再在尚未出閣的妹妹閨房之中了。”
宣景此話一出,安志平和安文浩當即就覺得臉都沒地兒放了,安沫第一次覺得,這宣景總算是說了一句像樣的話。
而此刻,安沫冷笑著看著跪在地上六神無主的荷花,如此護主的人,被主人害了的滋味如何?可有感受到瀕臨在死亡邊緣的痛苦?
老侯爺咳了一聲,然後說道。
“行了,既然無事,就先散了吧,我帶夫人先回去了,沫兒的及笄禮過幾日再挑個日子辦一下。”
“恭送侯爺。”
說完,老侯爺就扶著剛剛半醒回來的老夫人離開了芝蘭苑。
於是,世子爺和眾大臣也都跟著向安志平說道了一聲散去了。
而南離蘇離去時卻深深地看了安沫一眼,眼神晦暗。
安沫看著他和二夫人低聲下氣賠禮道歉的模樣,心裡爽快至極。
你不仁,就休怪我無義。
等芝蘭苑終於清淨下來以後,安沫讓人撤了房中那張床,那張床她可是怎麼也不願再躺了,噁心。
安沫坐在院中看著家丁們搬著舊床出去,而後又搬了新床進來,神色之間悠閒自在。
百合站在小姐身邊猶豫了一會,俯身在她低聲問道。
“小姐,那個人要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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