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一千年。”
公孫起摸著下巴。
“如果真的其中有什麼秘密的話,或許也只有上巢的那個將軍知道了。
但打倒他本就是我們的原計劃,正好一起辦了。”
“但為什麼要掩藏這一千年歷史?”紀載依然不解。
“想那麼多幹嘛,管他幾路來,我只一路去,等把武器都裝好了,直接轟開上巢的大門!”
公孫起握緊拳頭,眼中燃燒著戰意。
“話說你那邊不會出問題吧,剛剛離開的是我們這原本的首席工匠,雖然和你比肯定是差遠了,萬一給他瞧出點問題來到時候又要和我扯皮。”
“問題肯定是有的,但不是你們這的工匠能看出來的,他要真能看出來,我倒是可以考慮收他做個學徒。”
........
謀士的怒氣衝衝的腳步在工廠警戒線前頓住。他胸膛裡那股幾乎要炸開的怒火,在看到牆根下坐著的工匠們時,又更強烈了一分。
那些曾經以爐火為伴、對技藝驕傲火苗的工匠們,此刻背靠著冰冷的金屬牆壁,或蹲或坐,姿勢頹然。
他們身上還穿著沾滿油汙的工作服,但眼神卻空洞地望著外面淅淅瀝瀝、永不停歇的腐雨,彷彿被抽走了靈魂。
謀士的心猛地一沉:“你們怎麼都坐在這裡?!今天的生產任務呢?!那些新式武裝的部件呢?!”
為首的一位老工匠,臉上溝壑縱橫,手上佈滿厚繭和燙傷的疤痕。
他慢慢轉過頭,渾濁的眼睛看向謀士,眼裡只有一片死灰般的麻木。他用粗糙的手指有氣無力地指了指身後那扇通往核心生產區的厚重氣密門。
“生產任務?”老工匠的聲音嘶啞乾澀,“人家一天就幹完了我們十輩子……都幹不完的量。”
“什麼?!”謀士的八根犄角猛地豎起,“開什麼玩笑!你們檢查過質量了嗎?!”
“檢查了。”另一個稍年輕些的工匠介面,他的聲音同樣帶著濃重的疲憊和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感,“每一件,都檢查了。用我們最精密的卡尺,最嚴格的共鳴檢測儀……謀士大人。”他抬起頭,眼神複雜地看著謀士,“比我們最得意、傾注了心血的作品做得都完美。老李……老李已經回家,把他珍藏了一輩子、手工一點一點車出來的標準件……全扔了。沒得比的……真的,沒得比的。”
謀士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些曾經對自己的手藝有著近乎偏執驕傲的工匠們,此刻卻像被霜打蔫的茄子。
“那……那你們就這麼看著?!”謀士的聲音拔高,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尖利,“我們學起來啊,新技術就在眼前!”
“看著?”老工匠苦笑一聲,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一開始,我們也不服氣啊,謀士大人。誰還沒點傲骨?我們也想跟他比畫比劃,看看這傳說中的‘百萬倍’到底是怎麼個弄法!”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回憶的恐懼和……敬畏。
“可一進去……我們就傻了。人家是青銅與火之王的幼子啊,戰爭賢者!我們除了能勉強認出他釋放的是【劍御】在精準操控金屬流動,是【君焰】在瞬間熔鍊、塑形、淬火……後面那些眼花繚亂的鍊金矩陣疊加、能量回路蝕刻、活靈巢狀共鳴……我們全都看不懂!完全看不懂!那不是技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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