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偉,你又在學喔,休息一下吧,去打打電動好不好?。”
“我超勇的,一點都不累。”
你不累我累啊你媽的!
腦門上青筋暴起的芬格爾擠出笑容,“已經快到日本海域了,我們也該調整一下狀態應對蛇岐八家了。”
“好吧。”紀載合上手中的鍊金書,起身和芬格爾走出船艙。
白色的海鷗乘著浪花從他們身邊飛過,穿著清涼的女孩享受著陽光,一切風平浪靜。
紀載靠在船欄邊,看著船頭穿過海上的小島。
海浪下依稀能看見大魚的影子從船底穿過。
“到日本領海啦!”曬太陽的女孩們歡呼著拿出手機留影紀念。
“誒!我們待會下船去哪呀!”扎著蝴蝶結的女孩興奮地問道,“我想去秋葉原看看!”
“我要去東京塔!東京愛情故事誒,你們說會不會偶遇到什麼帥哥啊!”塗著唇彩的女孩眼中有星星。
穿著最暴露年齡稍大一些的女子酷酷一笑,“呵,什麼東京愛情故事,到日本當然是要去牛郎店。”
“可我喜歡純愛誒。”唇彩女孩說道。
“那你就期待一下遇見傳說中的風間琉璃吧!
那可是所有東京女人的夢中情人,傳奇牛郎!”
“這麼厲害,說說!”兩個年齡稍小的女孩眼睛放光地圍上去。
吃瓜的紀載向芬格爾問道:“風間琉璃是誰?”
“一個日本的傳奇牛郎,傳說中女人們願意用全部身價換取與他春風一度。”
“這麼厲害?”紀載有些驚訝。
“那當然,我和你說嗷.....”
正當芬格爾想要再和紀載講解的時候,那交談的幾個女孩突然爆發出尖叫。
上船時看到的黑西裝保鏢們正粗暴地推開女孩,蠻橫地驅趕甲板上的人,他們絲毫不顧及自己引發的混亂,只是揹著雙手如同黑色的山林一般將紀載和芬格爾圍在中間。
穿著風衣的男人從連綿的山林中走出。
源稚生叼著柔和七星,左手按在刀柄上,細長的眼上下打量了紀載一下。
“紀教授?”
“是我。”
“我是日本分部的源稚生,,請多指教。”源稚生伸出手。
芬格爾小聲提醒道:“他就是蛇岐八家的少主,未來的日本黑道響噹噹中的響噹噹!”
夜叉冷哼一聲斜視著芬格爾,一臉斯文的烏鴉舔了舔嘴唇好像變態一樣。
圍攏的保鏢們聳肩擰手,身上的惡鬼和猛虎刺青宛如活過來一般可怖。
芬格爾訕笑著閉上嘴,不在家臣面前談論他們的主子。
紀載看了源稚生一眼,沒有伸手去握,而是往後一仰鬆散地靠在欄杆上。
“本地幫會真是沒有禮貌。”
“做黑幫的樹敵頗多,我們是在保護紀教授的安全。”
話是這麼說,但邊上圍攏的這一群保鏢根本看不出一點安全的樣子。
“我不是說對我沒禮貌,相反,我挺喜歡你們隆重的迎接。”
紀載指了指被嚇到的女孩們。
“我是指你們嚇到別人了。”
源稚生一時有點摸不清眼前人的腦回路,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心情擔心別人嗎?
“黑道上沒法顧忌那麼多......”
紀載瞥了源稚生一眼。
“我有個朋友家以前也是在義大利混黑道的。
他是一個很尊重女孩的傢伙,和他相比,你這個少主實在是沒什麼格調。”
“你說什麼?!”
夜叉雙目圓睜就要拔刀,但腰間的刀卻好像被封在鞘中一樣,縱使他用力的滿臉通紅也拔不出來。
紀載笑著,黃金於他眼中流轉。
【劍御】
紀載用言靈按住了夜叉的佩刀,哪怕夜叉用盡全力也無法撼動那長刀分毫。
“不要放肆!”
源稚生冷聲讓夜叉停下。
“能封住夜叉的刀,閣下的【劍御】強度我聞所未聞。”
“哦?還懂得抬高我來維護手下的面子,你這個少主還是不錯的。”
紀載好像前輩一樣的語氣讓保鏢們臉色漲紅,他們扯開袖子就要上前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本部教授一頓。
“退回去。”源稚生的語調如冰,“丟人還沒丟夠嗎?”
保鏢們悻悻退下。
紀載挑了挑眉,能控制住手下不衝動不憤怒,這個少主還有點意思。
“小地方的人讓你看笑話了。”
源稚生點頭致歉,隨後噌的一聲突破【劍御】拔刀出鞘。
“不過【劍御】終究也就是輔助性言靈,哪怕再強的【劍御】使用者在戰場上也只能作為策應。”
紀載轉頭看向大海,水面下黑影密佈,讓海水的蔚藍都變得陰沉了些許。
“我聽說昂熱校長曾一個人征服整個日本分部?”
源稚生一挑眉,“昂熱不是你能在日本橫行的底氣.....”
“不。”紀載點了點源稚生的胸膛,“我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征服你們。”
“看來要用刀劍說話了。”源稚生將刀藏入身後,“讓我看看你在【劍御】之外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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