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話語再次被閻霆琛強勢吞沒。
一大早,床如同遭遇狂風暴雨,響個不停。
……
季雲梔膝蓋發酸發軟,穿衣,洗漱都是由閻霆琛幫忙。
本來他還想幫她綁頭髮,可惜男人不太會,綁得跟小乞丐髮型一樣,起初他還算有耐心,試圖重新綁。
一次,兩次,三次……
季雲梔被扯得頭皮很痛,頭髮也被閻霆琛薅掉了十多根,她都沒有生氣,反而閻霆琛自己綁到後面耐心告罄,氣急眼說要把她的頭髮都剃了,看著真惱火!
季雲梔:“……”
就簡單一個綁頭髮的動作,她也不懂為什麼閻霆琛不會。
閻霆琛說是那麼說,但也沒有真的那麼做。
畢竟平日裡親密的時候,他總喜歡五指穿過她的髮間撫摸,這頭髮真要是剃了,到時候他只能摸到一顆光溜溜的小滷蛋,那畫面光是想想就性趣喪失好多。
頭髮最後沒有綁成,被他用梳子隨便梳了兩下就宣告完成,然後抱著她下樓吃早餐。
古堡裡面到處都是人,季雲梔被抱著嫌害臊,提出想自己走,閻霆琛反手就是在她臀部上拍了兩下,讓她安分點。
到了餐位上,閻霆琛還是黏著她不放。
不僅抱著她坐在同一張椅子上,還親手喂她吃早餐,只要季雲梔一反抗,閻霆琛馬上在她耳邊威脅,“季雲梔,我不介意在這裡做點事。”
季雲梔只能乖乖吃著他喂的粥。
吃完飯,閻霆琛該去上班了,季雲梔本想著終於可以自由點,誰知閻霆琛硬要她陪他去工作。
季雲梔根本不想去,還想著等他一走自己去醫院,但是閻霆琛根本就不聽,又開始威脅她。
沒辦法,她只能心不甘情不願被他牽著手往外走。
車內。
寒徵開始跟閻霆琛報備今日的行程,季雲梔得知有戶外工作,腦子裡突發一個想法,忙叫著司機停下車。
車沒有停下來,但車速明顯慢了下來。
司機小心翼翼地透過車視鏡看閻霆琛,像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閻霆琛沒看司機,而是繃著臉看季雲梔。
他單手掐住她的後頸,語氣冷颼颼的,“季雲梔,你又不聽話了是吧?”
季雲梔語氣誠懇:“我陪你工作太無聊了,而且時間還很長,我想帶相機去解解悶。”
“就這樣?”
“嗯,就這樣。”季雲梔看著他那張冷淡的臉,雙手合十,眼巴巴地拜託著,“好不好?”
閻霆琛沉默地鬆開手,季雲梔見狀就知道他這是答應了,小聲地說了句謝謝。
司機重新原路返回。
車門重新被開啟,季雲梔剛想下車,卻聽見閻霆琛說:“寒徵,你替季雲梔去拿相機。”
寒徵:“是。”
季雲梔回過頭,擺了擺手,“我可以……”
話止住了,因為她看見閻霆琛不耐煩皺起了眉頭。
“那好吧。”
季雲梔改口,把相機放的位置告訴了寒徵。
寒徵聽完馬上下車,季雲梔正內心雀躍可以藉機玩相機,轉念間想到了一件事,心臟飛快地跳了兩下,咚咚的聲音直達耳朵,後脊又像有一條蛇在攀爬,冷意瞬間瀰漫四肢百骸。
那張五百萬支票跟相機放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