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墮落,獵人。”她舔了舔嘴唇,紅唇微勾,“等級太菜就不提了,各位說什麼我聽什麼。”
典型的“暗蝕”獵人。林默在心中下了定義。這種人最擅長用慾望誘惑獵物,讓對方在墮落中失去理智。有意思的是,她居然沒說謊,看來分數確實低得讓人難以啟齒。
最後一位是個戴眼鏡的女生,長相清秀,卻總是躲避林默的目光。她的手指不停地絞著衣角,顯得十分緊張。
“林月,天機,歌者,排位1843。”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什麼。
林默差點笑出聲。這不就是錢陽念念不忘的那位預言家小姐嗎?真是巧了,自己這場可是“時光”信徒,跟她的“天機”可是死對頭。他強忍著笑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知道林月一定在打量自己,畢竟錢陽肯定跟她說過自己的事。不過錢陽描述的那個胖子法師,跟現在的自己可不太一樣。這種反差帶來的困惑,此刻正清晰地寫在林月的臉上。
林月確實在偷偷觀察林默。她記得錢陽說那個林默是個死肥宅法師,可眼前這人不僅長得挺帥,還是個牧師。她的目光在林默臉上逡巡,試圖找出一些相似之處,卻又不敢太過明顯。
應該只是同名吧。她在心裡安慰自己,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就是不知道,他信仰的到底是“智慧”,還是“時光”。這個問題在她心中盤旋,卻始終找不到答案。
林默看著林月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暗笑。這場試煉,有意思了。
“既然大家都介紹完了,”司雅文優雅地放下手帕,“不如說說各自的想法?畢竟這種情況,想必大家都經歷過。”
“什麼情況?”小川推了推眼鏡,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
“失憶。”司雅文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我們都喝醉了,醒來後發現自己在這裡,卻對之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這不正常。”
夜鶯輕笑一聲:“有什麼不正常的?喝多了斷片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人喝醉了會選擇和陌生人坐在一起嗎?”陳濤突然開口,聲音沙啞中帶著幾分銳利,“而且恰好都是不同道途的人?”
林默默默聽著眾人的討論,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掃過。他注意到林月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似乎在計算著什麼。
“所以,這是一場試煉?”小川的聲音有些發抖。
“不然呢?”司雅文冷笑一聲,“你以為我們是來聯誼的嗎?”
夜鶯舉起酒杯,紅唇微勾:“那不如猜猜,這是什麼樣的試煉?”
“生存?”陳濤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像往常一樣,殺掉其他人就能活下來?”
林默不置可否的轉頭,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夜鶯那張精緻的臉龐,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