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擠滿了人,他們穿著民國時期的衣服,面黃肌瘦,遍體鱗傷。
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從老人到嬰兒都有,似乎完全不分年齡性別。
正當我想轉身離開,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
走廊盡頭傳來腳步聲,幾個穿白大褂戴軍帽的男人大步走來,停在我對面的牢房前。
他們開啟鐵門,粗暴地拖出一個年輕男人。
那人雖然瘦得只剩皮包骨,卻依然能看出清秀的面容。他拼命掙扎,蒼白的嘴唇不停顫抖:
“放開我!你們這是想做什麼!”
他被拖向走廊盡頭那間刺眼的白色房間。
臨消失前,他突然轉頭看向我,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救救我!我心中還有放不下的事...”
我猛地從夢中驚醒,發現身上已經被冷汗浸透。
房間裡一片漆黑,只有電視櫃上的魚缸泛著微弱的光。
手機螢幕亮起,凌晨五點。我摸索著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溫水。
水杯在我顫抖的手中輕微晃動,幾滴水珠濺在睡衣上。
我不由想起龍棲淵說過的話——能出現在我夢裡的,都是鬼怪…。
“那個年輕男子是在向我求救?”我喃喃自語。
我決定去請教一下家裡唯一的“修道之魚”。然而當我走到魚缸前,雙腿一軟,差點跌倒。
那條紅色的小白鶴正肚皮朝天,靜靜地停在水面上。
它身邊還漂著沒吃完的魚食,顯然是被我昨晚投餵過量給撐死的。
“完了完了...”
我急得直跺腳,手足無措地在魚缸前轉來轉去,“這可是開了智的寵物魚啊!”
我顫抖著手在魚缸旁點了三柱清香,香菸嫋嫋升起,卻絲毫無法安撫我焦躁的內心。
最後,我只能心虛地逃去了學校。
老師站在講臺上講課,聲音在我耳邊變得模糊不清。
我的思緒不斷遊離,一會兒想著那個詭異的夢,一會兒又擔心龍棲淵回來該如何解釋。
陽光透過窗戶斜斜地照進來,在課桌上投下一道道光影。
我望著那些光影發呆,腦海中浮現出龍棲淵離開時的背影。也不曉得他尋到仙女魃姑娘沒有?
“蘇琪,”
我戳了戳正在偷看小說的蘇琪,聲音裡帶著幾分迷茫,“如果一個男人和你發生了關係,但他不想和你在一起,這代表什麼?”
蘇琪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劃過,頭也不抬地說:
“渣男唄,提上褲子不認人那種。這種男人就跟路邊的野狗一樣。”
“但他們早就成了夫妻。”我輕聲補充。
蘇琪的手指停頓了一下:“那就是想出軌唄。現在的男人,有幾個安分的?”
“他身邊沒有其他女人...”我咬著下唇解釋。
“那就是想出櫃。”蘇琪斬釘截鐵地說,“現在這種事多著呢。”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不是,他們發生關係是因為...特殊原因。而且有兩次了。”
蘇琪終於放下手機,眼睛裡閃著八卦的光芒:
“哦?中春藥了?這設定挺帶感的啊,小說叫什麼名字?”
“不是小說,是真事。”我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蘇琪瞬間失去了興趣,重新埋頭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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