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我被你氣飽了。”食堂裡的飯菜香氣突然變得刺鼻起來。
頓了頓,我忍不住提醒:“這種做法容易傷害到你物件,知道嗎?”
“我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人呢。”他一臉茫然,筷子在碗裡攪來攪去。
我放棄了繼續解釋,反正等會兒還得去找錢敏婷解釋清楚。現在的重點是另一件事。
“說吧,找我什麼事?”我坐下來,把餐盤推到一邊。
安德軒左右看了看,確認周圍沒人注意這邊,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正是我之前畫的那個吊墜。“姐,你不是讓我打聽這個吊墜的來歷嗎?我還真打聽到了些訊息。”
我立刻來了精神,身子不自覺地前傾:“在哪見過?什麼時候?”
“我把圖片發朋友圈後,我一個遠房堂哥說他見過類似的。”安德軒說,“他是個玄學大師?還是個風水大師來著,而且還搗鼓古董文玩,所以他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他剛要細說就登機了...”
我急切地追問:“那他什麼時候能聯絡上?”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桌面。
“這個說不準。”安德軒無奈地說,“他去了個他自己開的道觀,那深山老林的,連網都沒有。可能要等一週,也可能要等一個月。”
我心裡一沉。等不起,真的等不起了。
“那個道觀叫什麼名字?要不我們直接去找他?”我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急切。
“好像叫緣法寺。”安德軒說著,往嘴裡扒拉了一大口飯,腮幫子鼓鼓的像只倉鼠,“不過具體位置我得問問我嬸子。”
我忍不住吐槽:“緣法寺?聽著就不像個正經地方。”這名字怎麼聽都像是那種專門算姻緣的地方。
“反正他也待不長。”安德軒說,“早晚得回家繼承家業。”
我看著他風捲殘雲般消滅掉面前的飯菜,不禁感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能吃。他的飯量比上次在他家見面時還要大,看來是完全恢復了。
送餐盤的時候,安德軒突然壓低聲音:“對了姐,剛才那個蘇琪學姐身上有一團灰色的氣。”
“什麼意思?”我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
“是戾氣。”他神色凝重,“而且很重。就像是...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一樣。”
我愣住了。蘇琪?那個整天笑嘻嘻,沉迷小說的蘇琪?她看起來就是個沒心沒肺的開朗女孩,怎麼會有戾氣纏身?
回到寢室,我沒看見蘇琪的身影,便問正在看書的錢敏婷:“敏婷,蘇琪去哪了?”
錢敏婷把書抬得更高,擋住了半張臉:“不知道。”她的語氣冷得能結冰。
我在心裡把安德軒罵了個遍,臉上卻堆著笑:“敏婷,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
“就在這說吧。”她的聲音冷得像冰,書頁被她翻得嘩嘩作響。
我深吸一口氣,使出殺手鐧:“敏婷,其實我結婚了。”
“啪嗒”一聲,錢敏婷手中的書掉在了地上。她猛地抬頭看向我,眼睛瞪得老大:“你說什麼?”
我走到她身邊,壓低聲音:“我是說,我已經結婚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和安德軒...”
“等等。”錢敏婷打斷我,“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和誰?”她的語氣從冰冷變成了震驚。
“你在安德軒家見到的那個男人,說實話他跟我不是親兄妹......”
“什麼?”錢敏婷眉頭微蹙。
我深吸一口氣,像是要把所有勇氣都聚集起來:“他就是我老公。”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